她咬着牛奶杯,想了又想,然后甩了甩头。
不可能的,就算他还记得,以他对她的讨厌程度,是不可能陪她过这种无聊的纪念日。
想来想去,她都没想明白,喝完牛奶放下空杯子,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吃了几口面后,陆臻铭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绞痛。
他放下筷子,单手按着腹部,忍痛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翻找止痛药。
王妈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在抽屉里找什么东西,上前问狐疑的问:“先生,您在找什么?”
陆臻铭胃里抽搐似的疼,被他一直强忍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的在跳,他哑着嗓子道:“家里有止痛药吗?”
王妈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又见他一只手按着胃,猜到他了他肯定是胃痛,说了一声“有的”,就赶紧上前找给他找药。
陆臻铭弯腰走向沙发,坐下后浑身无力的靠在扶手上,额头上冒着一阵阵的虚汗,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后来额头上果然留下了疤,她就留了齐刘海,方便把疤痕遮住。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疤痕的颜色也越来越浅淡。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后来她听江奉行说,陆臻铭当众给了那个女孩难堪,那个女孩成了全校女生的公敌,在学校呆不下去了,然后转学了。
当初每次一提起这件事,她都是喜滋滋的,陆臻铭为了她,把那个女孩赶出学校了呢。
曾经江奉行也这么说过,还说陆臻铭对她是特殊的。
可现在想起来,她忍不住的自嘲起来,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有些口渴,下楼去接水喝,出了房间后,习惯性的往楼下看了一眼,看到陆臻铭坐在餐厅里在吃面条。
她疑惑,都这个时间了,他难道还没吃饭吗?
也就在这时,王妈端着一杯牛奶上来:“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