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铭没有听他们两人的废话,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又回到床边坐下,用毛巾给苏皖笙擦手。
次日,苏皖笙还没有完全醒,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手掌下是一块坚硬的东西,还有心跳的频率,她登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看到身旁躺着陆臻铭,而自己的一只手还搭放在他的胸膛上,她愣了半晌。
他怎么会在她和宋知悦的房间里?
她拿开放在陆臻铭胸膛上的手,轻轻的坐起。
这不是她和宋知悦的房间,是陆臻铭的房间。
她为什么会在陆臻铭的房间?
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个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跑到陆臻铭的房间来。
陆臻铭还没有醒,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抓过一旁的大衣,胡乱的套上出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沉睡的陆臻铭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坐起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板。
苏皖笙敲了很久的门,宋知悦才来给她开门。
宋知悦还处于半迷糊的状态,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问道:“笙笙,你这么早出去干嘛?”
苏皖笙原本还想问她,自己怎么会在陆臻铭的房间里。
一听宋知悦的话,就知道她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早上空气好,我出去随便走了走。”
宋知悦没睡醒,又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苏皖笙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只好一个人去吃早餐。
山庄的酒店免费提供早餐,她在餐厅里,碰到了江奉行和封尘。
她拿着早餐在两人的对面坐下,顺口问了一句:“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
江奉行幽幽说道:“这应该问你才对。”
昨晚还好好的,一大早陆臻铭的心情就不太好,这肯定和苏皖笙有关。
苏皖笙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为什么问我?”
江奉行反问:“昨晚你们不是住在一个房间的吗?”
陆臻铭突然心情不好,肯定是有原因的,这原因也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