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金戴银的田太太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陆太太,虽然之前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上门都是客,你不能连杯水都不给喝,就赶我们走啊。”
苏皖笙一想到那天田迁对她动手动脚,心里就觉得恶心。
还想喝水?
让她招待他们?
啊呸!
要是家里养的有恶犬,她一定放狗咬他们。
她眉目间带着一丝清冷:“不请自来也算客?”
田迁的脸上一阵尴尬,那天陆臻铭动手打他,是在气头上,所以是卯足了劲。
他的肋骨断了三根,腿也差点残了,但只在病床上躺了三、四天,就赶紧让老婆推着自己来给陆臻铭和苏皖笙道歉。
要不然,他们田氏就要保不住了。
她埋头盯着手机屏幕,过了好一会儿,偷偷的掀起眼尾,瞟了一眼床上的陆臻铭,只见他又闭上了眼睛。
第二瓶药水挂完,苏皖笙上前给陆臻铭拔针头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拔掉针头,她怕流血,就给陆臻铭按着针孔的位置,视线贪恋的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
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不会审美疲倦,还会觉得陆臻铭这张脸越看越好看。
第二天,周医生一大早就过来给陆臻铭输液。
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女助手。
陆臻铭跟着周医生上楼后,苏皖笙去了一趟后花园,剪了一些花枝,插进花瓶准备拿到卧室去放下。
这样也有利于陆臻铭养病。
她拿着花瓶刚走到楼梯口,座机忽然响了,王妈不知道哪去了,她折回到沙发处,把花瓶放在茶几上,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木棉打的,问她最近几天怎么没去奶茶店,又向她汇报了这几天的收益。
她接完电话,把听筒放在座机上,王妈从外面进来:“太太,外面有一位姓田的先生和他太太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