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了一下门,没拧开,从里面被反锁了。
他敲着门板:“苏皖笙,你把门打开,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房间里的苏皖笙,已经快要理智全无,身体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受的要死。
她拿过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床上,翻出修剪眉毛用的小剪刀,在胳膊上扎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让她即将涣散的神情又恢复了几分。
听到敲门声,她既紧张,又害怕。
怕他破门而入,她踉跄的上前,背靠在门上,抵着门。
听着白邵擎的那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她冷笑了一下。
倘若真是这样,为什么要给她下药?
门外,无论白邵擎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齐泊在一旁提醒:“爷,药性很烈,苏皖笙恐怕承认不住。”
白邵擎怕她在里面有什么闪失,扭头看向齐泊:“打电话给维克,让他马上过来,再把门上的钥匙拿来。”
齐泊知道他让自己叫维克的用意,犹豫道:“爷,这么好的机会”
白邵擎的脸庞上如同弥漫了一层慑人的瘴气,他低吼:“去!”
齐泊见他动了肝火,也不敢再吭声,只得照着他吩咐的去做。
房里的苏皖笙,用小剪刀扎着自己胳膊,每一下的尖锐痛感,只能让她维持一会儿。
白邵擎和齐泊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心里一直在期盼着陆臻铭赶快来。
听到外面在拿钥匙开门,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地的紧绷着,然后用清瘦的身板死死地抵着门。
她的力气本来就小,再加上此刻中了药,浑身软绵无力。
白邵擎猛地一下就推开了,而她也顺势摔在了地上。
白邵擎看到她躺在地上,准备上前扶她。
他刚迈出一步,苏皖笙就用手中的小剪刀对着他,警惕的盯着他:“你别过来。”
药性早已发作,她白净的小脸泛着红晕,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微红的眼角也是带着媚意,额头上渗着细汗,就连脖子上的肌肤,都泛着一丝绯红。
明明是在警告他,可声音却是软绵绵的,倒有几分像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