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情况,他已经听江奉行在电话里说了。
倘若陆臻铭真的成了植物人,简直是太可惜了。
他看向苏皖笙:“从出事现到在,他没有一点反应吗?”
苏皖笙摇了摇头,这些天她一直跟他说话,可他还是没有醒来的征兆。
想到季锦川是千里迢迢的赶来,她打算给他倒杯水。
她刚一起身,眼前一黑,重重的晃了一下,幸好她一把抓住了床尾的扶手。
江奉行上前一步问:“怎么回事?”
苏皖笙摇头:“我没事。”
“脸色这么差劲,还是让医生来检查一下吧。”说完,江奉行就出了病房。
过了片刻,他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苏皖笙坐下,医生给她做了个检查。
“没什么大碍,就是过度的劳累和悲伤,一定要注意休息。”
之后医生就走了。
江奉行对她说道:“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苏皖笙的瞳孔里泛着血丝:“我没事。”
江奉行皱眉:“还说没事,刚才差点都晕倒了!你要是倒下了,谁来唤醒臻铭?”
“现在我也睡不着,晚上再说吧。”苏皖笙去给季锦川倒了一杯水,“季先生,你将就一下吧,这里没有茶叶。”
季锦川温淡的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了水杯。
他问:“肇事者呢?”
江奉行回答:“当场死亡。”
之后三人都没再说过话,病房里安静无声。
季锦川有些累,旁边就有椅凳,可上面搭着苏皖笙夜里凉披一下的衣服,他转而走向沙发。
江奉行看到他揉着眉心,问道:“下榻的酒店订好了吗?”
季锦川摇头,温凉的道:“还没有。”
“正好,住我那儿。”
“金屋藏娇的房子我不住。”
“我跟你一样,还是实打实的光棍。”江奉行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有一点不一样,我是还没遇到心仪的女神,而你是心有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