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陆臻铭,又看向江奉行:“怎么了这是?”
江奉行头皮发麻:“他又乱吃醋了。”
陆臻铭脸色微微凝固,眯眼看向他。
江奉行指着他,冲苏皖笙说道:“你看你看,他又瞪我。”
苏皖笙看向陆臻铭,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要是太无聊,我就找个轮椅,推你去草坪上散散步,别拿他寻开心了。”
“就是。”江奉行哼笑了一下,很赞同苏皖笙的最后一名话。
看着找到了靠山,一脸嚣张的江奉行,陆臻铭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就是觉得他欠揍。”
“就你这现这样子能打的过我?”
陆臻铭眉头一挑:“要不试试看?”
江奉行见他一副真要干架的表情,立马怂了:“我不欺负老弱病残。”
“我既不老,也不残,不在你说的范围内。”
江奉行把老弱病残四个字拆开,取了中间的两个字:“可你是弱病。”
陆臻铭刚刚醒来,要在医院里住几天观察一下,看他沉睡的这段时间,器官是否有没有衰竭的现象。
陆显嵘几人,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就离开了。
他们一走,病房就没刚才那么热闹了。
江奉行洗手间出来,看到陆臻铭盯着他看。
他去阳台抽完烟回来,陆臻铭还盯着他看。
他和封尘说了两句话,一抬头又看到陆臻铭盯着自己看。
他被陆臻铭看的一阵毛骨悚然:“你老是盯着我看什么?”
陆臻铭漠漠地看着他:“你喜欢笙笙?”
江奉行惊愣:“我没有。”
“你喜欢笙笙。”陆臻铭还是这句话。
对上他幽怨的眼神,江奉行差点给他跪下了:“我真的没有,你听谁瞎说的?”
陆臻铭指向一旁的宋知悦:“她说的。”
几人都看向宋知悦。
江奉行痛心疾首的道:“小悦悦,你可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