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这半个月里,梁家人很少去医院看她,所以她看出来了,她所谓的爸妈,还有姐姐,一看就是不在乎她的死活。
而封尘也不要她,所以她只能待在封家,对封义安排的度假不敢有意见。
然而就是在这天,没有人知道,封慎在密谋着其他的事情。
封慎的办公室里,灯火亮如白昼。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可他并没有离开。
他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着。
他的助手就立在他的身后:“副总,真的要这么做吗?他可是您的父亲。”
封慎站在落地窗前,眯着一双阴郁的眸子,轻晃着杯子里的酒:“那又怎样?他在乎的只是那个女人,和那个野种!”
封慎的疑心病一向很重,他认为封义是故意把他支走,想将封式交给封尘。
这些年他为封氏付出了那么多,封氏应该是他的,那个小三生的贱种不配得到封家的任何东西!
他的眸底尽是狠毒:“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知道吗?”
助手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