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十分不解,现成的梗米那么便宜姐姐不买,为什么要买贵一些的大麦和豆子,而且麦子还得去磨成粉才好煮。
“这两样我有用。”
南溪莫名有些心虚。主要是制酒曲和酿酒这事儿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弟弟解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来的时候又说失忆,现在突然会了一门手艺他会不会心生怀疑?
该好好想个说法才是。
这一晚南溪失眠了,翻来覆去想着该怎么解释自己手艺的来源。越想越没头绪,倒是把肚子给想饿了。
家里现在能吃的有不少,不过南溪舍不得吃而且离天亮也不远了,所以干脆直接打了水喝。清凉的井水拂去不少心头的烦躁,她正准备转身回屋突然听到弟弟在屋子里问了一句。
“是阿姐吗?”
她下意识的要应一声,不过还没开口脑中便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于是南溪一句话不说,又稍微弄出了点动静才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姐姐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南泽才重新躺下去。姐姐应该是出来喝水吧,可能关上门声音小没听到自己叫她。
姐弟两很快都睡着了。
第二天南溪一起床便先去吵醒弟弟。
“小泽,我房间的水碗是你给我端进去的吗?”
南泽一脸茫然。
“什么水碗?”
“就是我一起床就看到桌上有个两个水碗,昨晚上我明明没有拿碗进去的。”
南泽听到这儿瞬间想起昨晚上听到的动静,他心一紧,神情也有些慌了。昨晚上在院子里的若不是阿姐那会是谁?阿姐的房间闯进了陌生人?!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阿姐我这腿哪能送什么水进去,昨晚上我有听到院子里有打水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你。阿姐你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受伤?”
做戏的南溪被弟弟感动的稀里糊涂,没想到弟弟第一反应关心的不是家里的钱财而是她的安全。有那么瞬间她都想坦白了,但理智很快赶走了那点儿心思。
“我没事……就是奇怪的很。昨天有人在咱家院里打水?好奇怪啊我的裙摆也湿了一块。”
南泽低头一瞧,姐姐的深蓝色裙摆非常明显的暗了一块。不是刚湿的,像是沾了水又还没干透的样子。
难道是姐姐打的水?
“阿姐,你莫不是在梦游?阿爹说村尾的茂叔叔年轻的时候就会梦游,半夜总是会跑到别人家里。”
南溪:“……”
他这个梦游可能跟自己不太一样。
“阿姐,你昨晚上有做什么梦吗?”
来了来了,问到重点了!
南溪假装想了想突然有些开心道:“我梦到阿娘了,她说要教我做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去打了水。”
南泽一脸羡慕。
“阿姐,阿娘又去你梦里了!她说什么啦?”
又……
看来原身以前这样哄过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