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架势不对啊直接推开边上的一个包间就进去!然后很快我就看见一道人影往开心哥他们那边去了,我也没理里面的人,然后又打开门出去看见武鸣和开心儿正被戏子哥追的满楼道跑呢!
“切!三个傻叉!元哥我玩儿死你们!”我头发一甩直接走人,准备四处溜达溜达。
“等等!”我刚准备走呢,包厢里面的人开口,而且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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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见包厢里就俩人,一男一女,也没叫姑娘,女的身材有点儿小火爆,因为包厢里有空调,所以她穿的挺少的,上身就一个白色的保暖内衣!下身是一个黑色的皮裤,有个大红的外套,挂边上的。
最让我意外的是她穿的不不是女式皮靴,而是军靴!
男的就穿了个迷彩短袖,头发也不长,也不苟言笑。
“有事?”我回头,眯着眼问那女子道。
“你说呢?你胡乱闯入了我们的包厢,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就不想说点儿什么?”女子一摇一摆的走到我跟前然后盯着我看了半天才道。
“那你们可以继续啊,别的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摊手道。
这个女人说脸蛋儿一般,头发是扎起来,嘴角有颗痣,总的来说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
“你叫张元,家住菊园小区,没错吧?”女子将一转身就将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猛的一用力,我就和他靠到了一起。
我扭头和她四目相对,她一直在笑,但是我总觉得她的笑让我有一种琢磨不定的感觉。
“你查我?”
“谈不上,只是偶尔听说过。”
“你们是谁?”我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她的鞋子然后才道。
“小色鬼,往哪看呢?”因为她胸前的物件儿实在是有些惊人,而且我又被他强行搂着,所以我低头看她脚这动作在她看来,更像在偷窥她的胸。
“你这玩意长这么大,不就是给人看的么?有人欣赏,哪才有价值,再说了,你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摸了摸鼻子道。
“小弟弟,别着急,我们迟早会再见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女子说完一把推开了我,拿着衣服就和那个男人离开了。
后来我和武鸣谈了好久,他说那鞋印子弄不好就是打条子哥的那个女人留下的,那个鞋印子按他估计应该39或者40的,正常来说军靴比普通鞋子厚重,看着更加蛮实,一般都偏大,所以这个尺码一般在部队女人会合适!
可是我身上,或者我家里又有什么呢?让他们一直这么紧盯不放?
考虑再三我决定明天和武鸣一起回家再去看看。
晚上上班的时候,悠悠说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昨晚居然梦到她妈妈了,她说她都好多年没梦到这个人了。
从悠悠的言谈中我知道,因为这个妈妈的离开,她爸爸秃废了好一阵子,在那一段时间里,悠悠和他哥吃了很多苦,六七岁她就被她哥哥带着捡瓶子了。
“我和我哥天天捡瓶子隔几天才去卖一次,换几块钱,然后只能买米喝稀饭,有邻居看我们可怜给个包子,我哥哥从来都不吃,他说他不爱吃包子全都给我吃……”悠悠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忽然明白武鸣那句我们老武家欠他们家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因为那个女人的离开确实让悠悠他们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那你们没找过你妈妈……”我试探道。
“我爸找过,没找到,武家的人也说不知道,所以久了也就不找了,习惯了,觉得没有她我们一家人一样可以过的很好。”悠悠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恨意,可能她确实挺恨这个妈妈吧,毕竟她才五六岁那个女人就抛下他们走了。
“那你想她么?”
“不知道,小时候想,尤其在别的小孩被妈妈牵着抱着,或者自己被人欺负,骂我是没娘娃的时候就特别想,总想着有妈妈该多好,后来慢慢长大了,也就不在去做无畏的奢望了,甚至有人再敢骂我没娘娃,我就打他,找我哥打他,找武鸣打他,打哭他!打到他趴地上求饶!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想,你有妈又能咋滴?”悠悠用手托着下巴眼睛时而呆滞时而狡猾的道。
靠!合着在师大表现出来的刁蛮劲儿是这么来的啊!我这打挨的!
“对了,你是福利院来的,你就没找过你父母?”悠悠忽然扭头道。
“没必要。”
“为什么?”
“听说我进福利院才两岁,既然他们不想要我,我又为什么要去找他们?我,有我养父母就足够,他们对我很好,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觉得很开心,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只有一个父母,我是县张正的儿子。”
“再说了,等我俩改天结婚了,你还想斥候人啊?”
“可是要真能找到,那就得另说,因为他毕竟和你有血缘关系。”悠悠摇头。
“切!他都不管我,我凭啥养他?我才不会去自找麻烦呢!”
“喂!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儿,我还喘气儿呢!”武鸣在边上郁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