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又一块牌子

“这究竟是个什么啊,奇奇怪怪的,当初我也挂胸口,可是……它……”林静说了一半就没说,脸还有点儿红。

“这东西怎么了?”我纳闷儿道。

“还怎么了!这破东西根本就不能戴,老是扎我胸口软肉!”林静双手叉腰,红着脸气愤的道。

“哈哈哈……”我顿时就乐了,想想也是,我们带着没感觉,毕竟它是片状的,一般扎不到我们,可她胸口很有料,我现在晚上都喜欢摸着那里睡觉,戴着这东西确实有这问题,呵呵呵!

“笑你个大头鬼啊!不过这东西也确实不像什么配饰,你父亲既然给你,而且还有其它人佩戴,那就说明这东西必然是有用的。”林静一屁股坐我怀里道。

“那你觉得他会是什么用处?”我把手环在他腰上道。

“很难说,这么锋利说不得是个暗器也未可知呢。”林静从我手里拿过那个牌牌看了一阵之后才道。

“确实,可是有把暗器挂脖子上的么,这不合理吧?”我又想了一下之后才道。

“也有道理,那可能就是某种身份的象征!又或者是某种令牌,钥匙,对!指不定就是打开他们口中那个破盒子的钥匙呢!”林静道。

“这些都有可能,只是我们现在还出不去,没办法去求证,你记住把他收好别弄丢了就行。”我觉得她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但是具体是什么恐怕还得等出去之后才知道。

因为受伤了所以我休息了一个多星期,不用去比赛。我们俩趁机把地道挖出去了一截,又从一堆碟片中找到了一张很特殊的碟片,里面主角还是那个黑拳手!主要讲各种致命攻杀技能!

这个碟片,把功夫分为了几大类,最长见的为健身技,主要以强身健体为主旨,如老年人练的太极。

第二类为常规套路武术,被碟片主角称之为杂耍!有健身强体之功效,略微有些实战能力,更实用于各种表演,但套路容易把人教成木头,用他的话说就是华而不实!

第三类,为散打,拳击以及自由搏击,这些东西,实战能力就不错了,但是他也说了,这些也仅仅只是适合于台上比输赢。

最后一类被他称之为杀人技!没有套路,没有规矩,出手只为杀人!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才是功夫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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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说了这种技能要求施用者了解人生各大生死大穴!清楚的了解人的身体结构,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人身体的弱点!做到一击致命!他还给了一个比赛视频,在这视频里他仅仅一拳就打死了一有着王级称号黑拳对手!

这个真的让我很震撼,打架我打过很多,甚至把人打的头破血流的的时候也很多,我自己挨揍也同样很多,可是我还真没想过,有人真的可以做到一拳就打死一个人。

但是这里面他并没有具体教受这些所谓的杀人技,只是教了些关节技和反关节技,最后他还提醒看到这碟片的人切莫被金钱驱使,做了金钱的恶魔奴隶……

后面的日子,我依旧是白天训练,打拳,晚上还得挖逃生的地道,但是我们实在没什么工具,加之地下真的也很难挖,有时候碰到一块石头,我们就得折腾好几天,用以绕道。

在这期间,我的实力又更近了一步,已经打到九千元这个级别,碰到了很多专业的黑拳手,也负了不少的伤。

其中眼前这个绰号叫赖力的最不是东西,居然在拳套里面弄了两颗钉子!这一场我打的很辛苦,手臂,后背胸口都有被扎过!被挂过,甚至脸上都被划了一道!

我也是彻底被激怒了!我在快速逃跑躲避的途中,冲向那护栏,然后借力转身一个膝撞!顶上了他的面门,他直接被我撞懵,蹬蹬蹬的不停后退!我趁机上前抱他的腿往后一发力,他当场一个仰面就到地上了而且离那个铁护栏很近!

他被摔的嘴角都出血了,不过依旧一拳就向我脸上挥了过来,我知道他拳套里有钉子,急忙后退,躲过去只后一把抓住他脚就把他猛的把他甩了起来!等甩开了之后在一松手他就叫喊着直接飞了出去,嘭的一真撞在了铁护栏上!这一次他他脑袋出血了!躺在那里不停的抽搐,没能在起来!

我还是走了过去,抓着他的手臂将其卡入护栏空隙,然后抓住护栏钢管两端手臂猛的发力!

“啊……啊!”惨绝人寰的惨乎响砌在整个黑拳场里!他的手臂明显的弯曲了!他奋力的用另一只手砸我被一把抓住,硬拽着他将这一只手也放进了另一空隙,之后是他再次惨叫!

“啊……啊!”我站在台上,身上,手上,脸上都是血,滴滴答答,我甚至感觉我在微微得发抖,我痛,我愤怒,我眼睛红红的,像野兽一样的怒吼!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觉我身体某种从未出现的情绪被带了出来,我将眼角的血摸掉看了一阵之后,我将带血的手指伸进了口,然后我笑了……

这一刻的我无所畏惧!我甚至很希望继续再接着和人打,我喜欢这种血淋淋的感觉!因为他让我感觉很刺激,很兴奋!

“啊!刺激!太刺激!”台下的人也像疯了一样的在那里大喊大叫。

“闪电太子!威武!”

“好!过瘾啊!”有一个看着很帅气的青年忽然站起来道。他约莫二十几岁,头发很长梳着偏分,看着挺拽的,身边还有个女孩,很漂亮的。

我没理会他们,下台去医务室处理伤口,这里有他们自己的医务室,有专门医生,而且医术相当过硬。

在我处理完伤口的时候,那个医生让我把头套带上,说那个那长过来了,还说狼头不来的情况下这里的黑拳手最好不要轻易爆露自己,否则出去了容易被人寻仇。

我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就有把头套带了起来。

“你挺狠啊。”他靠在医务室的门口,看着我道。

“我不狠,我就不可能还站在这了,而是该向他一样躺着了。”我指了指手术室里的赖力道。

“有道理,怎么样?我们做个朋友?”他点头道。

“没兴趣,我也高攀不起!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再见!”我说话完直接就从他身边过去了,因为这处理完的伤口还是有些疼的,我准备回去躺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