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干什么!”狗团长急了。
“前一阵县绿都烧死了一个女人,我想网上你应该有看见了吧?”
“你……”他眼睛瞬间就大了一圈儿。
“知道她为什么死么?”
“我……”
“因为她一年前砍死了我哥,所以她死了,一辆气车压着她烧的,尸骨无存!”我坐沙发上道。
“一个星期以前,又一个人死了,因为动了我弟,所以,他也死了!”
“刚刚出去那个,也是我哥,你说,我是一把火把你烧了呢,还是直接一枪把你给嘣了呢?”我拿着手枪顶着他的脑袋道。
“别别别!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货瞬间就怂了。
“好说啊?那就说说吧!”
“他们的工资,我马上就给!”
“这就完了啊?我哥这被你欺负的像三孙子似的这么久就这么算了?你这脑袋是不是他大了点儿?要不我给你嘣半个下你再想想?”
“嘭!”我刚说完梦飞就对着他腿上放了一枪。打的他杀猪一样的叫唤了起来。
“你干啥玩意儿!你这嘭嘭嘭得放鞭炮玩儿呢!”我故意道。
“这不是有几天没打了,这一激动了走火了嘛!”梦飞也挺配合的道。
“各位爷,我知道错了,我认赔!”狗团长满脸的大汗啊,眼里尽是恐惧。
“哦,认赔啊,那行,那就赔呗!”
“把钱拿出来啊!”狗团长对着里屋吼道,然后里屋就有一个女人战战兢兢的抱着几沓钱出来了。
“呵呵呵……合着这就是你家啊,好,挺好!”
“这样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这一枪是让你长点儿记性,别觉得人家老实,就可着劲儿的欺负,人在做,天在看,活在人世,就干点人该干的事儿!我拿你两万,一万算是他俩的工资,一万做补偿,其余的你留着去医院吧。”
“另外我提醒你,别想着报复,这次我只是提醒,下一次你就该和你的家人一起上路了。到时候我直接赏你一手雷,轰隆!很刺激哟!”我走到他跟前说完就一招手直接走人了。
他这种人明摆就是看谁好欺负,就可着劲儿的踩,让他见点血,立马就怂了,典型的欺软怕硬。
程雪因为一个星期没去,结果被人给顶包了,人家直接给她结工资了,不要她了,所以就被我拉着一起来看陈敏他们了。
找了好半天,最在一个村里的大戏台找到,这村都到城外了,城郊都算不上,
怎么说呢,这其实就是一个四处接活的一个民间的草台班子,这个地方地处大西北了,这边的人红喜事都喜欢弄这种歌舞。也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讲几个荤段子,拿手劈个砖,脑袋撞块儿砖之类的,也就是逗大家一乐这样子的事情。
我们去的时候,陈敏来接的我们,还穿着大红裙子,说是等会儿要上台跳舞呢!
说实话我是见过这种事情,反正在我们老家是没这玩意的。梦飞和黑头也觉得好奇,就都挤人群里看热闹。
我们假大丞相,就是给报个幕,不时的插科打诨,逗了一下,就干这活儿。
说实话这里的人还挺爱看这玩意,但是这都临时的台子,也没桌也没椅,自己想怎么看怎么看。
台子呢约莫有一米三四那么高,台下站的都是人,我们几个也挤到了前面。
台上这会儿正是陈敏他们一群姑娘在跳舞。让我感觉无语的是台下有一个小年轻居然脑袋搭台子上,歪着脑袋脸朝天往人姑娘裙子里面瞅!后来估计是嫌看清还是怎么的,居然还把打火机打着了!
不过他前面那姑娘也有意思,人家裙子一扇他那打火机就灭了!
“他妈的一朵奇葩啊!”梦飞看看好半天才道。
“简直就是流氓!臭无赖!”程雪脸红道。
在后来就是一些模仿啊,或者一些类似于东北二人转的东西。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算结束了,本来想着总算可以走了。
我们刚准备走呢,后来被一穿的人五人六的中年给叫住了,说主家要见见陈敏!
“这都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丞相哥赔笑道,看着他赔笑,我真想过去抽他,唯一的感觉就是丢人!
“小贾啊,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这可是给人干活呢,钱可还没拿到呢,人家一不高兴那钱可就不好拿了,那我拿不到,那你今晚预支的钱可也就没有了啊……”中年脸色立马就变了。
“那行,我去,不就见见主家么,没什么的。”陈敏道。
我皱眉,从对话我知道这就是陈敏电话里的所谓的剧团团长。
“那……那我也去吧。”丞相哥道。
“你去干什么?一副倒霉样,去了有钱人家都不给了,在这等着!”那狗团长不耐烦的道。
然后,陈敏就和那个狗团长一起走了,丞相哥一直都没说话,我知道他心里不放心。我给黑头使了个了眼色黑头借着上厕所的口子就出去了。
“何必呢,我不是你的仇人,有必要跟我装?”我给他递了一根烟,然后才道。
“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做好人……”他苦笑道。
“好人,并不是万事不求人,也不是什么都得忍。”我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