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出现了明显时不时空白的症状。

“老……老师……”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砚月喉咙都在发紧。

畏惧，恐慌，敬畏……各种情绪全多交织在了一起。

“你的意识在虚拟世界里被杀死，差一点就成植物人了哦哎，看来我当年教你都白教了，还是这么没用。”封颉似乎有点失望。

可他的这种语气却让砚月害怕极了。

他知道老师从来看上去都是一副十分无害的样子，他的话是绝对不能够完全当真的。

因为他就只是随心所欲刚好就着当时的情绪所说的话，当情绪一转变之后，他的想法和做法很快就变了。

更何况，以他对老师和老师的女儿所做的事情，他并不觉得老师会放过他。

看着眼前中央控制室的监控画面，他眉毛倏地拢了起来，他之前明明是在中央控制室的。

“老师……为什么……”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这个时候的砚月简直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和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救你么？如果我没把你带走，你现在已经彻底死在了他们手上了。”封颉接过他的话。

然后自问自答，“当然是因为我一个人看戏太无聊了，所以要找一个人陪我一起看呀顺便让你体会一下，亲眼看着自己的研究所被毁灭是什么心情。”

砚月：“……”

他想动一下，但发现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能动。

“放心，我就只是让你陪我一起看戏。等结束了，我会把你送回去的。要死你也应该死在他们的手上，这样才能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尾，不是么？”

封颉歪了下脑袋，在寻求认同。

可却让砚月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到封颉眼里对他的戏谑的时候，他才知道，老师说的是真的。

“他们出不去的，你也出不去的。”他冷声说道。

封颉摸了摸下巴，“这个人工智能是有点麻烦，关键还融合了源石，把我也给困在这里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眼睛眯眼笑了起来，“我有女儿啊”

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