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不能再让你丢了。”陈煦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如同誓言。

还是同一句话，只是，这一次，他回答的语气比上一次，更加郑重，更加坚定。

小小还记得，好像很多年前，她也问过这句话。

具体是什么时间，她已经不记得了。

但似乎……很久很久了。

那个时候她也总是到处乱跑，很多人在监视她，她能避开那些人。可可煦哥哥却总是能够找到她。

那个时候似乎她也问过这句话。

她还记得，煦哥哥当时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抱了抱她，低声说道：“因为，我不能再把你弄丢了啊……”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空间，仿佛在一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程小小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想起问：“煦哥哥把我弄丢过吗？”她怎么没有印象了。

陈煦看着她，“有啊……”

但面对程小小的疑问的时候他却没有说，只是笑了一下，上前一步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

她十二岁失踪的那一年，就是他把他弄丢了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