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午餐不能吗？”云天琦插过一块水果塞到嘴里，“要是你像我一样，一周之内绕着地球飞两圈，你早上能起得来才怪！”

桑榆耸耸肩膀，“累了你就先回去休息，我来安排就好。”

“回去也睡不着。”云天琦耸耸肩膀，“你最近怎么样？”

“很好。”

上下打量她一眼，云天琦站起身，凑到她身侧轻轻吸了吸鼻子。

桑榆抬手将他推开，“你干吗？”

云天琦放下手中喝到一半的牛奶，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又和江东隅搞到一起？”

不等她开口，他又抬起右手，“别给我打马虎眼，我闻得出来，你身上有薄荷味，你从来不用那种香氛的东西。”

“你不当警察都可惜了！”桑榆调侃一句，又肃起脸色，“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他！”

“桑桑！”云天琦皱眉，“你到底怎么了，我真怀疑，那家伙是不是给你下了蛊……”

“我已经知道他和我离婚的原因。”

礼盒内，是一只精致的木杆派克签字笔，造型简洁中透着法式的优雅，注意到笔盒方面的字条，桑榆伸过手指拿过字条打开。

字条上是几一行漂亮的花体英文，写着《矢车菊之歌》的歌词：

“我是快乐的矢车菊，

身上不长刺人的芒棘，

我像孩子一样可爱，

我天真淳朴，快乐无比。

上次你的笔有点不太好用，我买了一杆新的给你。”

下面签着一个飘逸的中文名——周哲。

看看字条，再看看手中的签字名……

桑榆扬扬唇角，又轻轻摇头，以前和他聊天的时候，她提过那时候的人生规划：开一个画廊，窗台放上开花的盆载，不要什么太娇贵的植物，只要它郁郁葱葱，在阳光下灿烂盛开。

没想到，他还记得！

“桑总！”小刘轻轻推开门，“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