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我家做了饭。”
王博抓起一颗牡蛎就扔到嘴里,这玩意儿生吃也行:“你还留他,他是失精家,吃牡蛎,这不是害死人吗?”
“啊,倒把这茬忘了。”
徐姝丽把炒好的牡蛎铲出来放在一边。
剩下还有酸菜炒肉、蒜苗炒腊肉,还炖了山药排骨汤。原来还准备了两道菜,既然修东城和白老三不过来,那就先放着了。
“姐夫,你说那药真管用吗?小炎跟我说,他妈发现了,问他怎么搞的,他也不敢说。”
“都是验方了,你说管用吗?”
王博琢磨着严小炎的病情,可能要吃好几次才有效,但有用是肯定有用的。
吃过饭王博就在外面看书,徐姝丽不时拿眼睛瞄他,想着他说那牡蛎厉害的事。
“不看了,没心思看。”
王博把书一扔,抱起徐姝丽就冲进房里。
“你别胡来了,美君还在外面呢。”
“她啊,早就习惯了,我发现牡蛎有作用了,我现在浑身都烫着呢,你不信,你摸摸看。”
“摸你个大头鬼啦。”
徐姝丽满脸羞红,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王博解下衣物,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床上滚作一团。
片刻后,房里传出阵阵喘息,让在洗碗的徐美君都听见了,小脸也红了起来。
“臭姐夫又在欺负我姐了,真是不要脸!这才八点呢!”
想着他俩在做什么,徐美君的脸颊也越来越烫,将碗一扔,跑回房去了。
……
严小炎吃了三天的药,王博又给他把脉。
“效果不错啊,你脉象平缓了。”
“那还要继续吃吗?”
“你没有失精的情况了?那就好,先停几天药看看吧。”
“那都听姐夫的。”
严小炎高兴地跳了起来,没想到啊,困扰了他许多天的事,王博一剂药就给解决了,早就该来找他的了。
“小炎啊,你这下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说这天下就没有我姐夫不能治的病,你那时还说怎么可能!还说要去医院看,医院能有这么灵光吗?”
徐美君也挺开心的,还抱着杯枸杞茶在那笑着。
王博却注意到严小炎脸上有些浮白,又让他坐下。
“怎么了?”
“我再给你仔细把把脉。”
王博手搭上去,没过多久,他就脸色微变:“你是不是早上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是啊,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这药效太强了,伤了你的精元。”
严小炎呆住了,这听上去好像不妙啊。
药用重了,桂枝龙骨牡蛎汤能治失精家的病,可是严小炎的身体不行,一剂猛药下去过了头。
“姐夫还能救吗?”
“救?当然能救!”
苏暧茶来把怀冰带走了。
她也不知道,走之前,怀冰被徐美君活生生折腾了两个小时。
王博美其名曰练手,一直拿南瓜来扎针,总不如人好。毕竟南瓜只能练力道,最终还是要用在人的身上。
怀冰走的时候奄奄一息,就是送到看守所,也是生阳败亏,再也做不得坏事了。
徐美君喜孜孜地,还想着以后也能帮人针扎了。
“你试试吧,按书上写的去做,一些不懂的就再问我。”
王博看她认穴准,手也稳,力道适中,用银针也能做到针不弯而进穴,就放手让她去干。村里还是有不少人来找王博针灸的,他事情忙,也不能时时顾上。
第二天就有人来找王博帮针灸,王博让徐美君上。
那村民就吓了一跳,摆着手要跑。
被王博按在诊床上:“你怕什么?我不在吗?美君已经出师了,你就放心好了。”
放心?看着徐美君握着针在那奸笑,那村民吓得魂飞魄散,王博只好先绑好他。
他是来治鼻炎的,鼻子堵了好几天了,这呼吸都不顺畅。
“王哥,不,不开玩笑的,我这要是出事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死不了的啦,你还怕我把你扎死吗?”
徐美君一针扎在印堂穴上,进针一点五寸,突然又喊:“啊呀,姐夫,我忘了消毒了。”
“靠,现在才想起来吗?”村民都想哭了,这叫什么事啊。我是来找王博,不是找徐美君。
“没事,消不消毒没什么大不了的,感染的事很少发生,就是感染了,也死了人,吃些抗生素就行了。”
这是吃抗生素的事吗?村民都快哆嗦了,可是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想下床都不行。
“那,那我继续了?”徐美君兴奋的捻着针尾,左手拇指又掐起印堂穴周围的皮肤。
等捻够了,再把针留在穴里大约三十分钟,在这期间,王博让她去拿艾草,这不单要针灸,还要用艾灸,相互配合,才能达到将他鼻子畅通的目的。
“三次为一个疗程,你每天中午过来,帮你针灸,三天后,再休息一天看看情况。”
村民哭丧着脸,还来,还敢来吗?不是说一针见效吗?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擦,还要有心理准备?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鼻炎这种问题,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就是一个疗程可能也不够,要三个疗程以上。”
我去,吓死人了,村民脸都白了,这听完才好受一些。
终于针灸完了一位,跟着又有人过来要求针灸,这次是要求放松肌肉的。
干农活多了,全身都酸胀痛,王博帮他掐了下,就让徐美君不用扎针了,帮他推拿放松就好了。
“美君来啊?那太好了。”村民眼睛发亮,笑呵呵地的躺上了诊床。
推拿可跟针灸不一样,针下去,就是再细,也会让人有点不舒服,何况还是徐美君上。
推拿嘛,徐美君的小手摸着,还有些愉悦。
可马上那村民就后悔了,张着嘴在那喊:“轻点,轻点,杀猪呢?!”
“轻点没用,要不我让姐夫来?听话啦,你这人好麻烦啊!”
徐美君的力道可一点不比王博小多少,她在鸡鸣驿每天割猪草,捞螺丝。担着几十斤的猪草来回走,不单手有劲,就是肩膀原来也有一层茧子。
这才让她在练习针灸的时候,力道能够把握得住。
一按下去,又是那村民酸痛的地方,把那村民弄得瞬间上天了。
“我说美君妹子,你就轻点吧,叔叔我这把老骨头可……哎哟!”
掐着胳膊一捋,那村民感觉手都不是他的了,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在诊床上僵硬得跟根柱子一样。脸也变了颜色,时青时红。
“你忍着点吧,我姐夫更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