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氏道:“那可得赶紧请修仙道人来看。”
“爹这性子,愿意给道人看吗?先吃点药调养一段时间再看吧。”
第二日,白慎独去给母亲白赵氏问安,白小君却一直跟在身后,白赵氏见此问起,白慎独也不敢隐瞒,就据实说了,不过却没说白小君要杀他以去六亲修仙。
白赵氏听完后,眼睛通红,拉着白小君的手直掉眼泪。
“这事先不要跟家里人说,你爷爷现在病着,要是让他知道了可不得了。”
“孩儿明白。”
白赵氏又问了他的身体,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最后白赵氏问道:“以你现在的医术,你说你爷爷的病?”
白慎独摇头道:“若是不请修仙道人看,以我的医术怕是······”
“可你大伯的事在前,你爷爷恐怕就算是死也不会请道人来看的。”
自从白山河病后,族中事务都由二公子白清流打理,不过,他却发现这段日子以来,药库里的成药莫名其妙的少了,但考虑着白山河在病中,也就没有提出来。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白山河的病情依然没有见好。
这日,白慎独正在房里研制药丸,白慎行闯了进来,说道:“九弟,我给你说一事。”
“说吧,我忙着呢!”
白慎行一边说着一边将床上的白狐抱起来,道:“哎,奇怪,回来这些日子,怎么老是不见小黑呢?”
白慎独回头笑道:“小黑可比月儿贪玩,我这一天到晚的为爷爷制药,倒也很少去管了。”
白慎行忽然说道:“九弟,我跟你说,五哥从城里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爷爷病着呢,回来伺候一段日子也是尽孝。”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干了。”
白慎独闻言一愣,抬头道:“不干了?他不是在他岳丈柜上做的好好的吗?”
“是啊,家里头正奇怪着呢,你说他一个好好的二掌柜为什么就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白慎独笑道:“这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五哥。”
“嘿,我哪敢问呀,他一回来就黑着脸跑进屋里,说不定跟五嫂亲热去了。”
“好了,七哥,别整天想这些东西,多想想正经事吧,你准备干些什么行当?”
白慎行叹息一声,道:“我能干什么,学医又比不上你,做生意又不是这块料,我现在只想着早日娶张家小姐过门,可是爷爷现在这病着,这门亲事最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