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妃身体一晃往后摔去,乐莜莜连忙扶住贞妃,“娘娘,你怎么了?”
古宇握紧拳脸色漆黑咬牙切齿地笑道:“好一个无本生利的生意。普天之下就数你们敢!”
“父皇!冤枉啊!父皇!儿臣……”古大喘着粗气叫喊着,却发现古宇并不相信。
古大腾得一下站起身往殿内的柱子撞去,凌冽而浩荡对众人说道:“既然众人不信我,我只能以死证清白!”
“嘣——”
刚醒过来的淑妃看着古大撞柱而头破血流,撕心裂肺地朝着古大扑走过去,“我儿啊!我儿啊——”
古宇看着古大的行为,眉头皱成麻花而默不吭声。
淑妃擦去眼角的泪水,“若是陛下不信大儿,那么总该信臣妾,信臣妾的弟弟啊!陛下!”
乐莜莜不懂地看着贞妃,而贞妃陷入无边的忐忑中,她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古宇忽然怒气爆发猛抽起宋精卫的大刀。
“啊——”黑豹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大刀,口吐鲜血喃喃道:“官官相……”
盛怒下的古宇扔手中的大刀,甩了甩衣袍冷漠道:“剩下的事情,夜炎你会做吧?”
“微臣明白!”夜炎微微作揖,目送古宇打开大雄宝殿的大门走了出去,乐莜莜满头雾水的走到夜炎身边,“王爷,陛下杀了黑豹不就是死无对证吗?”
夜炎嗤之以鼻一笑,将乐莜莜飘起的头抚平,“真是要这种死无对证才能达到陛下心中所想!”
乐莜莜不懂地看着夜炎,思考着夜炎的话双眼看着十阎殿卫将古大抬下去的同时淑妃仇视地看着两人,“这笔账,本宫记着!”
夜炎浅淡一笑,“淑妃娘娘好生馅料二皇子!”淑妃怒目圆睁地瞪了夜炎一眼,甩袖离开。
“王爷!我们为何……”乐莜莜刨根问底地问着。
却不想被身后的怪哉拍了拍后脑勺,提醒道:“如今淑妃娘娘的弟弟手握三十万重兵即将班师回朝,若是陛下现在处理二皇子,估计天和国要易……”
夜炎瞟了一眼怪哉,“适可而止!”
乐莜莜看着怪哉顿时闭上嘴,她不禁皱了皱眉自顾自说道:“所以说陛下如今杀了黑豹,明面上是保住二皇子,实则保住他的江山了。”
此刻,她深深感受到来自宫中的阿谀我诈的心计。
倘若说其他人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说古宇便是披着虎皮的老狐狸——狡猾奸诈。
乐莜莜不得不感叹古宇刚刚那一幕怒气杀人的逼真。
“莜莜!本王饿了?”已经走远的夜炎回眸浅淡的说道,乐莜莜连忙应了一声,“知道了!”
古宇聚精会神看怪哉生象形动地描绘着他如何制造出假金子并联合夜炎揪出五台寺内鬼,从而牵拉起五台寺附近一连串官官相卫的官员。
古宇听到牵连一连串官员时候,恼怒地看了一眼古大厉声问道:“好一个二皇子啊!五台寺身为你的封地,每月交上来的奏折写着国泰民安如今贪污腐败被人揪了出来,你让朕的颜面何存!”
面如土色的古大顿时间脸色变得如同白纸般煞白,他连忙将淑妃放在地上快速跪着爬向古宇,“父皇!这一切都是儿臣监察不力,还请父皇赎罪!求父皇赎罪……”
乐莜莜看了一眼夜炎,双眼盯着那两箱搬出来当样品的金子,眉头禁不住皱成一团,幽幽说道:“陛下!莜莜不懂,为何王爷制造出假金子,而二皇子要带着龙虎寨的人去劫金子啊?”
乐莜莜的的声音打破了殿内古大的求情声,众人将实现投射到她的身后,她不自然地站直身体,而她身旁的贞妃却莞尔一笑轻敲她的脑袋,“莜莜!陛下处理案件!女子不得干政呢……”
贞妃这一举动摆明了给众人看,她就是要护住五皇子的救命恩人。古宇由于对贞妃和古明的亏欠,导致他直接忽视了乐莜莜无端插进来的无礼,但脑中想法却被乐莜莜一下点醒,整个人焕然大悟地抽离出古大口述中的话,冷眼憋了一眼跪在他身前的古大。
“夜炎!为何龙虎寨知道这一批金子的村子?为何你能偷龙换凤让龙虎寨节劫走的是假金子”
夜炎淡然走出一步不慌不忙道:“回禀陛下!微臣制造假金子是因为朝廷有人勾结龙虎寨,将朝廷拨一批金子给五台寺的人透露出去。恰好十阎殿收集到情报,这一切的矛头都是……”
夜炎没有将古大直接说出来,反而若有所思地看了古大一眼。在场的人顿时明白朝廷的内鬼便是的二皇子——古大。
古大震惊地指着夜炎咆哮道:“父皇!父皇,你不能听夜炎的一派胡言。儿臣对父皇、还是朝廷都是忠心耿耿,怎么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背叛父皇,背叛过朝廷,置二皇子的身份地位而不顾呢!”
夜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淡定说道:“二皇子说的确实对!但是二皇子说少了一样东西!”
乐莜莜和贞妃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尔后目光落在夜炎身上。两人只见夜炎从怀里抽出一张对折的宣纸,布公公恭敬从夜炎手中接过那张宣纸。
\t古宇看着手中的宣纸,脸色顿时变得如同番茄般红,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是因为恼怒而憋红了脸还是殿内太过于闷的原因。
古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睛闭上还了一会,愕然睁开精明而深邃地看着古大,直把古大看的毛骨悚然,身后泛起冷汗。
“大儿……你瞒着朕干过什么事情?若是你现在说出来,朕这次就算了!若是你并不肯实话实说,休怪父皇心狠手辣!”
古宇双手撑在膝盖上,近距离瞪着古大。古大看着古宇手中的那一张宣纸,额角的冷汗滑下,双唇颤巍巍道:“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父皇,对不起天和国的事情。”
“混账东西!死到临头还不肯说真话!”古宇恼怒地踹了一脚古大,古大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脸上落下属于夜炎的那张宣纸。
古大看着脸上的宣纸,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宣纸,“怎么可能?”乐莜莜踮起脚尖欲想偷瞧内容时,却贞妃按下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分了。
“不可能!夜炎你怎么可能得到这份东西!”
古大生气撕裂手中的宣纸,“父皇!这是夜炎看不惯儿臣的作为,他竟然用如此低劣地手段诬陷儿臣,还请父皇明细分辨啊!”
古大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地说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分情绪,多一分夸张少一分不入戏,乐莜莜只觉这个世界欠他一个奥斯卡奖。
“二皇子,你撕的那一份只不过是抄印本,若是想撕本王手中还有几份,而真正地原件已经送到陛下的批奏台上。”夜炎冷漠一笑,从怀里洒出一小沓抄印的宣纸。乐莜莜立马捡起距离她们的那一份宣纸,连忙递给贞妃。乐莜莜看着贞妃脸色一黑,连忙低声问道:“娘娘!里面说的是什么?”
“这是一份卖契!”乐莜莜看着众人脸庞上的严肃,心虚地问道:“皇子名下的买卖契不是很正常嘛?”
“莜莜!这是二皇子卖了他封地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