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段心吸了吸鼻子,温柔地捧起了乐莜莜地脸蛋,“好!你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不饿!”乐莜莜淡淡地说了一声,“你怎么会不饿呢?中了秘药的人更是需要大量进食来冲淡身体里面的毒素啊!”
白段心擦去眼角的泪水,“娘给你去做你最才是的酥肉!你等着……”
乐莜莜无奈地看着白段心着急走了出去,整个房门再次关上,她真的被关在这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内。
白缎的被褥,软硬适中地棉被垫底,四周墙壁上挂着无一不是珍贵的字画,但唯一在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美人的自画像,她不禁一蹦一跳地蹦跶过去看着画上的人是正是——白懿,落笔之处竟是君陌。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错愕地撞到身后的插桌子上,白段心放在边缘上的杯子恰好被碰落在地上,外面忽然有脚步地走动声,乐莜莜看了一眼门口,连忙蹲下生随便抓了一块随便塞进袖子内。
“咿呀——”
门被忽然推开,乐莜莜往后推了推,看着眼前熟悉的小浓。小浓看着地上的碎片和一脸冷静的乐莜莜,“小姐!你万万不能想不开啊!小浓很少看到夫人能像今天这么欢快地笑了,夫人自从小姐逃婚后差不多日日以泪洗脸……”
乐莜莜抿了抿唇,转头再次看见墙上的画,不禁问道:“那画是君陌给白懿画的?”
小浓顺着乐莜莜的目光落在美人图上,轻声说道:“这画是君陌大学士在小姐及笄之年送你他第一次画下的美人图。
然等小姐发现的时候便于大学士心意相通,夫人与老爷便为你们定下婚事,然小姐却因为一人儿选择了逃婚。”
乐莜莜眉头一挑,“那人是谁?”小浓双眼瞪大瞪圆看着乐莜莜,“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乐莜莜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一眼小浓,轻哼了一声反问道:“你见过你家小姐会被人如此五花大绑关在房间内吗?”
小浓恍然大悟地看着乐莜莜,“对哦!小姐那么温柔,平常连瞪我们都不会,怎么会瞪我呢!”
乐莜莜冷哼一声,看着小浓在挖苦她,不满道:“快点说!那人是谁?”乐莜莜不断地催促只因为,她记忆中完全没有人的存在……
手脚无力的乐莜莜像线控娃娃般任人扔在地上,她狠狠地要咬住下唇,痛感伴随着血腥地味道让她顿时清醒了许多,双手被绑的她勉强地动了动,她努力让脸上的麻布落下,但全身由于无力而变得十分费力气。
“你们找死啊!惊扰将小姐扔到地上!”一声刁钻的女生忽然传入乐莜莜的双耳,她立马放弃挣扎,假装柔弱地蜷缩在地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由握成拳,“小姐!小姐!你醒醒……”
乐莜莜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拉起,跪坐在地上,她眉头皱成麻花,声音沙哑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你们抓我干嘛?”
虽然她深刻明白此刻她问这种玛丽苏的问题是十分的白痴,毕竟这次绑架是带有目的性的,然这个目的性便是她,不然也不会特意准备好了让人一闻便令人失去反抗力量的秘药。
乐莜莜眼前的麻布被解下,柔和的光线映入眼帘,但习惯黑暗的她还是熟悉不了这柔和的光线,她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团。
忽然她的眉心被一个温软的手指抚平,她习惯性地仰起头看着眼前之人,记忆忽然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脑子不由一疼,眉头顿皱成一个“井”字。
乐莜莜眼前锦衣华服的夫人,紧张兮兮地捧住乐莜莜脸蛋,“懿儿!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你跟娘说……”
脑袋的眩晕感越来越重,双眼变得越来越重,但她还是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妇人,深深喘了一口气,“我……在……哪里?”
白段心看着乐莜莜心酸地吸了吸鼻子,水汪汪的双眼变得氤氲,“这是我们在天都城的大院啊!懿儿……”乐莜莜眉头咬着牙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加厉害的疼痛,她只觉得脑子宛若被人用硕大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猛烈锤击而产生出来的痛感。
“娘……你不用担心三妹,三妹会没事的!”一身浅蓝色水袍的白隶脚步轻盈地走进乐莜莜来不及查看的房间内,“懿儿!怎么会没事呢?她现在痛地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
白段心心痛地抱着乐莜莜,瞪了一眼白隶。乐莜莜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白段心,也就是说这人在她晕倒后定然会保住她。
她索性闭上眼睛装晕过去。白隶瞟了一眼在白段心怀里晕过去的乐莜莜,“娘!你就别担心了,她之所以会全身无力到现在是头痛欲绝昏过去,全然是用了君陌家族的秘药所致的。等她醒过来,自然就会没事了……”
乐莜莜嘴巴忽然被人撬开,惊地她不禁一颤,白段心更是一愣。白隶看着白段心愣住,眉头不由一挑,“娘!怎么了?”
乐莜莜眉头更是轻皱,害怕白段心将她装晕的事情说出去,然白段心连连摆了摆手,“没……没事……阿隶,你不是说有事跟君陌讨论吗?怎么现在还不出呢?”
白隶抖了抖自己的衣袍,顺手从衣袍内掏出一瓶东西递给白段心,“娘!这几天的食物中将这个药丸混进去给三妹解秘药的毒,但是在我们离开天都城前。
娘,你万万不可以将她解开,现在三妹的性格变得你我都认不得了,我们必须带她回到南方,请缪医师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