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哥你兴奋个什么劲。
宴瑟跟着那叮叮铛铛的铃铛声追了过去,大师兄就在离她不远的一棵树下,这树还绑着她身上的一缕布料。
罗泓衣明显是受了伤,已经陷入昏迷,但惊鹤还握在他手上,并没有拔出过的痕迹。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大师兄连拔剑的时间都无。
宴瑟只能输入灵力,先疗伤,等他醒了再细细地问。
林子里泛起了雾气,比方才更加的阴冷潮湿,小黄狗也不知去向。
深山小道都隐在了雾中,比刚才更加难走,火匣子在这种情境下也失去了用处。
她把开了道口子的手指重新抠破,在还算干净的手臂上画了个符咒。
“重火,破!”
嘭——啪……啪……
零星的火点转瞬即逝。
火升到一半,熄了?
油门踩到一半,没油了?
什么情况!
“破!”
啪……
这次连一片叶子都没炸下来。
她的术法难道还和空气湿度有关?
也不知道那妖还在附近吗。
她不敢贸然行动,为了防身,忍着恶心,在自己的剑鞘上,啵了一口。
呕——
终于拔出来了。
叮叮叮!
铃铛声再次响在她的耳旁,虽说在这林子里遇到个正常的狗,狗都不信,比如这个系统。
狗系统:你信了。
宴瑟:那只能说明我不狗。
近处,一坨黄色的东西朝她奔来,但雾里好像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