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配不配的,轮不到你说了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你住口!我哥哥才回来,怎么可能那么早就……”安冰清看到宴瑟上挑的嘴角,气急,拔出手中的剑朝她刺来。
宴瑟双指夹住她的剑,一手点在她的穴位上。
“你这……学艺不精啊,还要去找魔族人报仇,怕是有去无回。”
说罢,不再理会安冰清的吵闹声,去找二师兄。
席玉舒掀开那人挡在脸前的乱发,封住他的穴道,看到他左臂上的标记,确认是魔族人无疑。
“你们,一个人都逃不掉。”
那人吐出一口血水,大笑道,
“二……席大哥!快躲开!”她情急之下,差点喊错。
这是堂溪燿讲过的,魔族人一旦被生擒,极有可能会自爆,尽管只剩个肉渣子,也要和对头同归于尽。
而堂溪燿,从没给过那些人自爆的机会。
顷刻间,一间草屋倒下,平地被炸开一个大坑。
席玉舒扑在地上,梦咳了两声,“方才谢谢你。”
一直被她定在门口的安冰清大声哭喊着:“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哥哥,给我杀了她!”
“抱歉哦。”宴瑟从坑里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去解安冰清身上的穴位。
“放开你的脏手,我要哥哥。”安冰清的眼神如果能杀人,她早就死了无数次。
“可我就喜欢动你。”宴瑟先席玉舒一步,解下她身上的穴位。
席玉舒看着两个女孩间的玩闹,也只是带着寻常的笑意,让弟子把安冰清带回客栈好好休息。
安冰清狠狠地继续瞪她,但浑身疼痛,娇生惯养的身体完全不像其他弟子能扛得住突来的爆炸。
“那个魔族人还有没有说别的?”
她同样也怕堂溪燿被魔族的人找到,如果他那个亲妹妹找过来,兄妹相认倒也罢了。如果真如他所说,骨肉相残,别说她现在不是对手,就是恢复原身也只有跑路的份。
席玉舒抬眸,白皙的肤色透着光,“你问这,做什么?”
这是误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