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子除了她自己,还没别人动过。
“我帮你把妆补上,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怎样?”
他没等对方反对,在其鼓起的腮帮子上鼓捣起来。
在其余两人的注目下,成铭密又从方才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堆家伙什,物件之全,直让她们惊叹自己是不是女的。
成铭密递了铜镜过去,“你看如何?”
琼楠把头转到一遍,“不看。”
镜中的人,比原来的她要精致许多,眼角微扩,补全了眼间距,眉梢扬起,似有万千言语都笼在眉间。
但——
为什么他自己的妆容如此糟糕!
“满意了?”
哭声终于止住,成铭密掏了掏耳朵,吐出一口气。
“你有这样的手艺,为什么……”琼楠一指指在他脸上,流露出疑惑之色。
“这都是因为我三师兄的一件往事……”
宴瑟拉过她,小声道:“你不知道我三师兄曾经因练功,在脸上留了好大一块伤疤,这些年需用这些东西遮掩,你别戳他的心事。”
琼楠眼见的同情,脚下还是刚翻起的草皮。
宴瑟继续伤感道:“他素来喜欢与人和睦相处。”
琼楠若有所思地点头:“好像没有……”
见这姑娘转不过弯来,她继续往歪路上带:“比如这次的毓秀会,他一直都想同你讲清上次的误会,但拉不下脸皮。”
“上次好像是他故意不见我……”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从此解清了误会。而且他这里……”宴瑟指了指心脏处,仰头望向天空,惆怅万分,“受过伤,他一激动就容易想起往事,所以……”
这姑娘肯定懂了。
若不是十拿九稳,但少了一项不确定因素也算多了点机会。
琼楠自上次大火,颅内还有少量瘀血,一动脑子头就痛,这弯弯绕绕她还没绕出来。
成铭密得空,应桑桑要求,教了几招怎样躲过对方进攻的招式。
回过头来,一盏茶的工夫没见,琼楠的眼神变得有种他说不上来的异常。
可能是崇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