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你去吃,我还想多看一会儿。”鱼悦悦噘着嘴任性地说道。
鲁力闻言,禁不住朝楼下又瞟了一眼,他发现换上一身新衣的刘邦此时已将法拉利开到抹玛身边。抹玛略一犹豫,便躬身拉开车门,一头坐进了副驾驶室。
不一会儿,红色的法拉利便突然启动,如一抹红色魅影般飞速驶离了小区。
“马主任居然连饭都没吃,就跟着刘邦走了,你说他们这么晚了会去干嘛呢?”鱼悦悦歪着头,一副纳闷不解的样子。
“你问我我问谁?”鲁力闷闷不乐地一把关上了窗玻璃,“别管他们了,咱们赶紧吃饭去!”
“吃完饭后有什么安排吗?”
“有!上床睡觉!”
“咱俩一起吗?”鱼悦悦红着脸小声地问。
“你还嫌上午的事闹得不够尴尬呀?”鲁力禁不住瞪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各回各房各睡各床!不然人家再杀一个回马枪,我看你到时候丢人不丢人!”
“既来之就啪之,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钟情?你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呀?”鱼悦悦不乐意地唠叨道。
鲁力不再理她,默默地盛了一碗饭递到她手上,接着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郁郁寡欢地坐到客厅的八仙桌旁细嚼慢咽起来。
他本来早已饥肠辘辘,可这会儿却不知怎的,面对满桌子的佳肴味同嚼蜡,一碗饭才吃一半就硬是吃不下去了。
“你到底是怎么啦?刚才还像从饿牢里放出来的,现在看起来却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该不会是生病了?”鱼悦悦奇怪地看着他,关切地询问道。
“我可能是一大早吃了不大干净的东西,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鲁力说罢,匆忙放下碗筷,手捂着肚子迅速溜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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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悦悦呆怔了一下,随即幽幽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道:“鱼悦悦呀鱼悦悦,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鲁力的心里分明是放不下马主任啊!”
刘邦正在下面忘我地叫着,忽听楼上有人在喊:“陛下!陛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当头一盆冷水泼下,眨眼便将他淋成了落汤鸡,那样子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卧槽!是哪个缺德的孙子泼的?”刘邦刷地站起身,用衬衣擦了一把脸,冲着楼上愤怒地质问道。
“早叫你避一下避一下,你偏偏不听,活该你倒霉!”鲁力从窗口露出头来,理直气壮地回道。
“鲁力,你——”刘邦看清是鲁力在捣鬼之后,脸都气歪了。
鲁力赶紧将头缩了进来,望着鱼悦悦“嘿嘿”一笑。
“老公,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鱼悦悦感到心里颇有点不安。
“这有什么的,像这种讨厌的娘炮就应该让他吃点苦头!”鲁力一边说,一边猛地抱住了她,“我还没说你呢,当着抹玛的面对我凶得像鬼,背着她又对我柔情似水,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鱼悦悦一下子被他搂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脸道:“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马主任对你有那个意思,我要不装作讨厌你的样子,以后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
鲁力放开她,用一只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哇,你好聪明!可是,如果抹玛真的对我有意思,那为什么还那么在乎刘邦呢?”
鱼悦悦思虑了一会儿道:“可能,她到现在还分不清自己心中到底爱的是哪一个?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以后要少看马主任,少同她讲话,少对她抛媚眼;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对你使出看家绝活,上挖眼睛,下剁命根!”
“哇哇哇,你想要谋杀亲夫啊!”鲁力被她吓得一愣一愣的。
“别扯了,我们快看看马主任下去之后是什么情况。”鱼悦悦说着拉着刘邦的手,两人一同趴到窗口窥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