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煊看到大家都紧张兮兮,似乎很怕这个张国生时,便摇了摇头,义不容辞地站出来问道:“谁能告诉我,这个张国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诗韵之间……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
马母面露难色,犹豫道,“小何,这件事说来话长。希望你不要介意……”
经过马母的一番简述之后,何煊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张国生的父亲和颜诗韵的父亲是至交好友,两人年轻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以后生的孩子要结娃娃亲。
张国生是张家的老大,当时本来是要和马母结娃娃亲的,但是由于一些变故便改成了和后来出生的小妹颜诗韵结娃娃亲。
可谁知道,这张国生十几岁的时候,就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尤其是好赌博……将张家的那些家业全都赌光了,张老爷子被他活活气死,他自己也是无所事事有上顿没下顿。
本来这种泼皮癞子,在村里都是人人见而远之的,颜家人也早就忘了当初定的这个娃娃亲。
但偏偏在颜诗韵十八岁的那一年,张国生竟然提着个猪头和几瓶酒上门来提亲了,他一直还记得这个娃娃亲的事情。
尤其是当颜诗韵出落得越来越水灵后,张国生就更是看的眼馋,好不容易等到颜诗韵十八岁,他便巴不得立刻入洞房完婚。
可现在他这样的情况,加上颜诗韵考上了卫校当护士,对张国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当然是绝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了。
颜家不同意,张国生就闹!
那闹得是全村皆知,天天就来颜家闹,甚至去马父马母和颜诗韵工作的地方闹。
当时马父马母是在镇上的工厂,颜诗韵是在镇卫生所当护士,被张国生这闹腾得是大半年都不得安宁。
所以……
最后马父出的主意,干脆趁着张国生一次出外务工的空档,全家搬迁到了市里来,远远地避开他这个瘟神。
之后,颜家和马家就得了好些年的安宁,但是……他们也听村子里的亲戚说,张国生一直都还惦记着这事儿,每年都在到处打听她们家的下落。
……
张国生是谁呀?
何煊的脑子里,好像还真没有这个人的长相,但是却好像……又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啊!
“是哪儿个小兔崽子,还敢和老子对骂?老子踹怎么了?老子偏要踹,还要狠狠踹,你们不开门是不是,我就要将这门给踹……”
砰砰砰……
门外的张国生,恶狠狠地不断踹着马家的大门。
可是,他才刚踹几下,突然天上好像有一群鸟飞过,然后便开始下屎,啪啪啪……
一泡一泡的鸟屎,竟然就这么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张国生的脸上和身上。
“卧槽!这特么什么鸟啊?敢在老子身上拉屎?你们有种下来?”
门外的张国生一身的鸟屎,在那骂骂咧咧地朝着天上大吼道。
今天他的心情贼不好,或者说……是运气差到了极点。
早上起来就受了凉风,闹肚子,跑去蹲茅坑……结果一脚踩空,整个人半截身体都掉到了坑里。
那味道……
他在河里洗了一早上,都还有味道呢!
本以为下午从颜水生那得到了颜诗韵一家人新的地址,算是时来运转了,结果……在来的路上,竟然被上次赌场抓赌的民警撞见了,转身就跑……
却还是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带到了派出所做了笔录交了罚款,被关了几个小时,到了晚上……才把他给放出来的。
一出来,张国生就一肚子火气,二话不说就朝着颜诗韵家的地址杀了过来。
“噗!这货被鸟屎袭击了?”
听到门外的咒骂声,何煊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他真的是够倒霉的啊!这都能中招……”
想到这里,何煊才恍然大悟道:“倒霉!对了!我说张国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就是被我写在【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