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有胆儿在来抢爷爷,便来尝尝爷爷枪法的厉害!”
说罢手腕一抖,那长枪便如毒龙如海一般直奔对方而去,那矮脚汉子也是知机,忙寻树儿躲藏,却不防赵旭那枪竟力透树身,噗一声穿了一个对穿对角,那汉子哎呀一声,连忙跑开,背上一阵热辣辣的,却是伤了皮肉。
赵旭却不放过他,紧追了过去,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举枪,东刺一下,西戳一下,将那汉子弄得遍地打滚,那身上的烂衣裳早就被一枪挑了,露出门板一般精壮的上身来,身上左一道血痕,右一处血眼儿,偏偏儿却只伤皮肉,疼得半死却不要命。
那汉子左躲右闪,知道赵旭是如那猫抓耗子似的戏耍他,终是受不住了忙求饶道,
“好汉饶命!我不抢了!不抢了!”
赵旭正杀得性起,不想这厮竟怂得如此之快,怒道,
“男子汉大丈夫说抢便要抢,那里有抢到一半便不抢的!”
说罢又是几枪过去,那汉子躲到树后抱着树干喘气道,
“打都打不过,还抢什么抢?”
“打不过也要抢,爷爷我今儿手痒,你若是敢不抢,立时便给你一个穿堂眼儿!”
那汉子欲哭无泪,从未见过这般挨劫的,上赶着要人抢,不抢他还要杀人!
赵旭一枪头扎入树身险些儿爆了那汉子的脸,吓得他连连后退,撞到背后树上,
“求好汉爷饶了我吧!”
赵旭那一腔火儿正无处可发呢,被这厮遇上了也是倒霉,当下喝道,
“无用的东西,不过几个回合便挨不住了,你这般抢劫还不如回去种地!”
那汉子立时给跪了,
“爷爷,我们以前便是那种地的农户,实在没有生计才下山干这买卖,您现下放了我,小的一准儿立马回去种田去!”
赵旭又是一枪过去,那枪头擦着肩头掠过,带起一片血花来,矮脚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求爷爷饶命!”
赵旭过来很是不满的一枪扎到他脑袋边儿上,
“无用的东西!”
那汉子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小人也是被逼无奈,求爷爷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做这营生了!”
见赵旭无意饶他便又哭骂起那老头儿来,
“老不死的东西!把爷爷害得好惨!明明说了下山来干这票便衣食无忧,无忧个你奶奶,爷爷的命都要交待在这处了!”
赵旭见他哭得脸上眼泪鼻涕糊到了一处很是嫌弃的一脚踢去,
“堂堂七尺男儿,打不过便哭,跟个娘们儿似的!”
那汉子在地上打一个滚儿,翻身爬起来抱着赵旭的大腿哭道,
“小的……小的……连五尺都还没到呢!”
“听闻那娲女派主一心想回归中原,早已派了人打入中原腹地,难道这位女主人便是其中一人?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外头的看守,一个个双眼清亮,精气内敛,都是些练家子!想来这处定是那娲女派的一处分坛了!”
想到这里阿努尔汗自觉得知了真相,倒是心下安定不少,便吵嚷着一定要女主人!赵喜见他那样儿像是当真有话要讲一般便去禀了林玉润。
没想到林玉润过来那阿努尔汗倒头便拜,林玉润接了赵喜的眼色,当下清了清嗓子柔声道,
“你叫我来……便是只要说这事儿么!”
阿努尔汗忙叩头道,
“这许小事自不敢劳动圣女大驾,小人知道贵派圣主最近四处寻那元阴之女,小的便知一名元阴之女的下落,求圣女不知者不怪,小人愿为圣主效劳,寻出那元阴之女献于圣主!”
林玉润微微皱了皱眉头,
“寻元阴之女,你如何得知此事的?“
“小人……小人……有一个小妾便是贵教外门弟子,学了些粗浅的功法,她深得小人喜爱,这事儿便是她告诉小人的!”
林玉润看了看赵喜点了点头道,
“即是你诚心为圣主办事,我自也不好驳了你的心意,待我将此事上报圣主,自有她老人家来决断!”
说罢带了赵喜与朱砂退出了牢室里,那阿努尔汗仍虔诚跪在室内,待到林玉润走后才爬起了身。
林玉润出来与赵喜道,
“这娲女派本是个邪派,也不知那圣主寻元阴之女有什么用处,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赵喜道,
“大奶奶且先拖着他,等隔些时日憋急了他,只怕还要抖出些事儿来!”
待得隔了五日,赵旭又去寻那郎义天,郎义天也爽快即是决定了,便立时点头答应了,只讲了一条,
“不能与郎家争生意!”
赵旭笑道,
“郎大少爷一心为了本家也是无可厚非,只是这生意场上的事儿自来如此,他强你便弱,你大他便小,若是我们生意做起来了,有客人要送上门难道还要推了不成?”
郎义天摇头道,
“那倒是不必,只是郎家手里的客人我们不能碰而已!”
赵旭便道,
“如此郎大少爷也依我一件事儿!”
“赵东家请讲!”
“这生意各做各的可以,以后若是生意越发大了,郎家再求您回头,可没有退路了!”
郎义天听了当下断然道,
“郎家生我养我,父母之恩应报,兄弟之情当讲,但生意归生意,若将生意去换恩情,那是是非不清,道理不明!我若是回去了与赵东家更是无信无义,恩情在心,信义在天,我郎义天决不做那无信无义之人!”
赵旭道了一声好,立时一拍他的那肩头道,
“郎大少爷今日之言我赵旭记下了!”
两人商议定了,当晚郎义天跟着赵旭离开大熊坳子回了那弯山城,头一个却见到了杨庆,赵旭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