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样儿便对了,看这些劳什子东西作甚,倒不如跟朕到后头耍乐去!”
毓妃见他脸色苍白,眼圈青黑,说话时口中酒气冲天显是宿醉刚醒,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摇头笑道,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只怕不能侍奉陛下!”
刘享皱眉晃了晃脑袋,
“怎得又是身体不适……可是叫御医瞧过了!”
毓妃点头道,
“御医已是瞧过了,只是身子有些疲乏,多歇歇便好了!”
刘享听了却是淫笑道,
“我瞧着定是爱妃近日来少了朕的雨露滋润,相思过度才至太过疲乏,待朕与爱妃好好亲香亲香,爱妇的身子便能好了!”
说罢上前来就抱,毓妃很是厌恶不屑的闪到一旁,脸上却笑道,
“陛下,后宫那许多的美人儿等着,不如去寻她们?”
刘享只当她嚼了干醋,又过来搂腰抱了她,
“爱妃这些日子都寻了借口不让朕近身,却原来是吃味儿,嫌朕冷落了你么?”
说罢那嘴便过来了,
“无妨,朕多多怜惜你便是了!”
这厢手脚并用几下便在这御书房中将毓妃剥了精光,扫了龙案之上的东西,将她抱了上去,刘享眯着眼瞧了瞧她身子笑道,
“爱妃这身子倒是越发的丰腴了!”
说罢手已抚上了她的胸前,毓妃咬着唇恨恨望着窗外,任他施为却是不过片刻便已是一泄如注,刘享望向毓妃有些惊讶的眼神,又恼又气又羞又恨当下扬声道,
“来人啊!”
外头小太监进来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看桌上交缠的两人,
“把朕的养身丸取来!”
什么养身丸,分明便是春药!
刘享这厢连服了两颗,抱着她转到后头龙榻上,药性上来立时雄风大振,将那毓妃弄得连连求饶,这才算是讨回了自家真龙天子的尊严。
事毕之后倒头便睡,留下毓妃目露凶光恨恨盯着他,几次提了手掌又放下,这厢草草整理了衣衫,便扔下那赤着身子呼呼大睡的刘享回后宫。
回到宫中连声叫道,
“来人啊!备水!”
温热的清水注入汉白玉砌成的浴池之中,毓妃脱了衣裳抬手摸脸,却是一头扎了进去,在那水里头仔细将自己洗净,再起身出来时那脸上的妆容却有了改变。
“你们都退下!”
隔着屏风将宫女全数摒退,自家坐到镜前抬手忍着疼将脸上的人皮撕了下来,露出一张带着异域风情的脸来。
董氏见他一派无心无肺的样儿,眼珠转了转道,
“哥哥对夫君却是真好,这珊瑚富贵树寓意吉祥,是要夫君你富贵绵长呢!”
赵庭笑道,
“哥哥对我自是好的!这世上人人得了富贵都望着能长久,不过东西再好也要人有情才成!”
董氏笑着应道,
“夫君说的是!”
要富贵长久也是要有权势相助的,若是不然董家为何代代都有人出仕,为何世人都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
自然是有权有势才能富贵绵长
董氏瞧着自家夫君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似是对自家话里的意思并无多少触动,这厢多少也知晓了些他的性情。
这便是个不知世情,没有野心的人!
林玉润这厢送了东西出去倒是把这事儿放下,正见着自家二哥林仲钺,林仲钺头几日刚回了沧州,先回了林府见父母双亲,被林老夫人见了却是一通儿哭。
“我的儿,你受苦了!”
林仲钺这一番回来,人却是变了个样儿一般,白面如玉的翩翩公子哥儿不见了,倒是又瘦又黑,换上粗布衣裳与那乡家的农夫无疑。
林老夫人心疼的抱着林玉仲钺又哭又骂,她现下也不敢骂林玉润与赵旭,只骂林老爷是个老糊涂,
好好的大家少爷不当,偏要去做个任人使唤的小兵!
林老爷瞧着儿子却是很好,人是瘦了却精神了不少,一双眼炯炯有神,一瞧便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
这厢听了林老夫人的话却是拂袖道,
“妇人之见!”
林老夫人这厢却是不愿林仲钺再回军营,便张罗着要他相姑娘,把婚事儿给办了。
“我的儿啊,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这俗话说的好成家立业,亲事还是放在前头的!”
这厢便要将一早预备好的各家闺秀画像取了出来,因着林家与赵家结了亲,赵旭势大,林家自家也是水涨船高,早已是今非昔比,林仲钺的婚事自然不能马虎的!
林仲钺一见这个却是吓得连连躲闪,当下便寻了一个借口溜出来,躲到了林玉润这处来了,以自家老娘那窝里横的性子,量她也不敢寻到魏王府里来。
“七妹妹,哥哥我如今无家可归,你还要收留几日才是!”
林仲钺这回却是得赖玔批了十日假回家探亲,在家中呆了不到五日,余下几日却是要到林玉润这处来避风头了!
林玉润知晓了缘由便笑道,
“哥哥尽管在这处住便是,只是这婚事也要放在心上,母亲选的那些闺秀哥哥可是有中意的?”
林仲钺听了连连摆手道,
“哥哥我如今入了魏军,不过一介小兵,长常在外头奔婆娶了妻不是要害人独守空房么?这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
林玉润到不勉强他当下吩咐人将院子收拾出来,安排林仲钺住了进去。
赵旭回来听闻二舅哥到了却是十分高兴,便在花园里宴请了林仲钺,这厢叫了几个孩子们出来拜见二舅,孩子们过来一一见礼,蕊姐儿被赵旭抱在怀里,一双眼又大又圆,直愣愣瞧着二舅,林仲钺瞧了瞧双胞又瞧了瞧蕊姐儿,便笑着冲林玉润道,
“我先头觉着双胞同你小时相似,没想到蕊姐儿这样儿更是与你一个模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