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节 审问

嫁恶夫 江心一羽 3577 字 9个月前

豫哥儿回头瞧了瞧湘哥儿,湘哥儿哈哈一笑道,

“原来是安弥尔汗国的人,你们国家那国王便是个胆小懦弱的磕头虫,前头见了我父皇大军,过来摇尾乞怜时比谁都跑得快,我父皇见你们可怜才迁了你们到蔺州,你们不知道感恩倒还要来行刺!”

那刺客怒吼道,

“我们安弥尔汗国的子民不需要魔鬼的可怜,我们只要回到世代生活的土地去!”

湘哥儿冷笑道,

“少他妈往自家脸上贴金了,前头西域联军里头,你们安弥尔汗国人口不过五万,却是出了近两万人马,几乎举了全国精壮之力进犯我中原,那时节怎么不见你们嚷着要呆在自己国度!”

那刺客无言以对,只是不断痛苦挣扎怒吼着,

“魔鬼,你们都是一群魔鬼!”

湘哥儿冷笑道,

“我们是魔鬼,你们也不过是一群懦夫罢了,先头打战倒还知派男人出马,现下连女人都靠上了,若不是她的指点,你们能进得了这清凉山?呸!还敢自称勇士,一群钻女人裤裆的家伙!”

这一番话,将双胞都听傻眼儿了,三哥最是斯文在那军营之中从来不跟着爆粗口,却是没想到暗地里也偷偷儿学着了!

那刺客却是上了当,呻吟道,

“是那女人自家寻上来的,与我们无关!”

“嗤!她寻上来你们便要钻她裤裆,她让你们舔岂不是要舔喽!”

那刺客怒而挣扎,将那铁链挣得咔咔做响,

“胡说,你们这群魔鬼,你们的父亲便是这世上最大的魔鬼,天下有识之人都不会让他统治江山,我们必要联手起来杀死你们……我们……早晚……”

“砰……”

早听不下去的蜀哥儿一拳头击在了他的腹部,他那武学的天赋并不比豫哥儿差上多少,这拳却是认准了地方打的,正正打在腹部的隔肌之上,令那刺客无法聚气,喉头之中嚯嚯作响,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弓起,

“呕……”

却是要吐!几人都退了后几步避开,湘哥儿道,

“走吧!”

这厢带头出了牢门,保官却还呆在那处,见那人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却是被震到了内脏,倒是不能死,不过却是要日夜受痛苦折磨了!

“大哥!”

定哥儿回头叫他,保官回了神忙跟了上来。兄弟几个出了牢门,荣州迎了上来,

“几位殿下可有斩获?”

豫哥儿点了点头,

“你且随我们到父皇面前再分说!”

“是!”

几人这厢过来,赵旭得了信儿便吩咐珍珠在里头小心伺候着,出来撩袍子坐在大殿之上,

“你们几个可是有收获?”

豫哥儿出列道,

“父皇那刺客倒是吐了一些实情!”

说罢瞧了瞧湘哥儿,湘哥儿却是冲他打了一个眼色,两兄弟你望我眼,我望你眼就是不愿先开口,赵旭瞧着难得心情一松,下来一人给了一巴掌,

“小兔崽子长进了,敢跟老子卖关子了!”

只是荣州也不是那吃素,到那处一瞧便知这老太监死得有些蹊跷,怕只是一个幌子,不过这般简简单单布置一番,那幕后之人便想要脱身,没那么便宜!

他这处正查着,几位殿下去地牢凑什么热闹!

当下一面派人去报了陛下,一面自家往地牢赶,

“几位殿下!”

荣州过来行礼,

“几位殿下为何到了这处?”

保官上前一步道,

“荣统领,我们兄弟几个要去审一审那些个刺客!”

荣州闻言道,

“下头确是在严刑拷打刺客,只是事关重大臣职责所在,若没有陛下口谕却是不能放行!”

保官几个面面相窥,豫哥儿却是跋扈惯了那里受这气,当下怒道,

“少他妈废话,小爷今儿有口谕要进,无口谕也要进,看你们那一个有本事来拦!”

说罢却是直愣愣往里便闯,蜀哥儿与定哥儿紧跟在后头。

荣州脑门上立时便见了汗,

这几位小祖宗,尤以二殿下性子最是似陛下,那脾气上来是谁也挡不住!

守门的侍卫上来相拦,却被豫哥儿一人一个窝心脚给踢翻在地,这厢一边挽袖子一边嚷道,

“谁敢拦小爷,小爷的拳脚可是没有长眼的!”

眼看着几位殿下入了地牢之中,荣州急忙跟着追了下去。

那头报信儿的侍卫去求见了赵旭,赵旭正给林玉润擦拭着身子,如今她身上的热已是全退了,中途还醒过来一回,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又睡了过去。

赵旭闻报道,

“去告诉荣州,几位殿下要做什么不必阻拦!”

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他倒要瞧瞧几个兔崽子有什么花招儿?

侍卫回去报了给荣州,荣州得了皇帝口谕,心中也放下了顾忌,当下道,

“几位殿下,那些刺客因是重犯,被关在最下层的地牢之中,几位殿下还是随我来吧!”

这厢带着保官几个一层层下来,阴森潮湿的地牢之中,分隔成的每一个小单间里,刺客都被刺穿了肩胛骨,用粗大的铁链挂在木头架子上头。

兄弟几个打量这些个刺客都是面容普通,样子憨厚,扔进人堆里立时辩认不出那种,这些人显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也有人受了刑,身上血迹斑斑,脚下地面之上已是积出一滩血来。

“几位殿下,这些个人都是死士,严刑拷打之下也死咬牙关不肯招认!”

豫哥儿一个个看去,却是瞧见了被自家亲手打昏那一个,指了那人问道,

“这人可曾受刑?”

荣州瞧了瞧他道,

“还未行刑!”

“便是他了!”

当下有侍卫将那瞎了一眼的刺客提了出来,那刺客脸上的伤眼被撒了药,又粗粗包扎了一番,倒是保了一条命不死。

这厢被提到了刑房,如那待宰的牛羊一般被四肢绑好固定在架子上头,豫哥儿过去扯了他的披散头发,将脸拉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