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肖靖堂嘴角扯起一抹微笑,其实他老早打算去日本走一遭了,上次那些日本鬼子武者来华夏撒野,这笔账还没有跟他们好好算算,再说,日本女人开放多情,这次去,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八月份去日本,到过年的话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六个月,就当去日本度假好了。
安安心心的在南云县把最后的大半个月度过,7月初,肖靖堂来到了省党校报到。
党校的学习,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的学习,加强自身的修养,提高理论水平;一种就是可能被提拔或者是可能靠边站的,有些干部因为年龄的问题或者这样那样的问题,要离开重要岗位了,也会到各级的党校去学习。
不过今次的学习,面对的都是省内年轻优秀的干部,年纪最大的也没有超过四十岁,属于即将提拔的类型。
省委党校学习的安排,和大学里面有些相似,比大学里面还要疏散一些,都是早上上课,下午和晚上自学,实际上就是上午上一会课,下午和晚上,大家基本上没影了。
短短的几日功夫,肖靖堂就接到许多宴席的邀请,都是同届的同学们为了拉拢关系,在各大豪华酒店设下的宴席,直吃得他嘴软。
不好意思之下,肖靖堂也摆了几桌,回请了两次。
除了吃饭喝酒,肖靖堂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伴自己的那些女人,期间也请了两天假去了次御女宫。
五百吨黄金已经成功运送到位,不过建造第二栋宫殿的事,暂时搁浅了,概因诸葛家族最近好像发生了什么内乱,波及到了其附属门派器具宗。
肖靖堂倒也没怎么在意,反正现在材料和钱都已经准备妥当,建造宫殿的事,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这一天,肖靖堂刚跟一帮同学吃完饭从酒店有说有笑的出来,迎面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小美人,原来你在这里,哥哥找的你好苦啊。”
“张……张跃海,你怎么阴魂不散,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一道娇弱的声音,近乎哀求道。
“你叫我放过你?我拿你怎么了,怎么放过你?”那道刺耳的声音,嬉皮笑脸的说道。
肖靖堂总觉得那道女子的声音非常熟悉,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在酒店前方的一条公路前,一辆宝马车拦住了一辆电瓶车,一名西装墨镜的男子吊儿郎当的倚靠在车门边,看着坐在电瓶车的那位美女。
浓浓的烟雾弥漫在房间之中,张海阳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愁眉不展。
就在刚才,他接到了刘海宁被京城市纪委带走调查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如果没有王损益在前的话,张海阳也许以为是刘海宁不小心东窗事发了,可王损益半个月前刚刚落马,紧接着刘海宁就出事了,这不得不让张海阳联系一些东西。
原本来说,王损益跟刘海宁没有什么瓜葛,唯一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就是肖靖堂的这桩案子。
“看来,我们都低估了这小子的能量。”张海阳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除了是肖靖堂的后台在后面操纵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可能了。
“如果放任他在北河市,绝对是一颗大毒瘤,既然整不倒你,那就把你搬开。”张海阳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了几步,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
离肖靖堂双规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肖靖堂也早早的回到了南云县扑入了忙碌的工作当中。
总体来说,现在的南云县便如坐上了一艘高铁,经济正在高速发展之中,一切如火如荼的开展,肖靖堂只需要在大方向上把把关就是了,比之刚起步的时候,要轻松的太多。
趁着这段空闲的机会,肖靖堂去往祁州县看望了两次徐娇和儿子徐诗麟,现在的徐诗麟已经快一岁了,小家伙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每次过去,肖靖堂都要用内气为儿子洗涤一下筋脉,这也让得小家伙比一般的小孩高大许多,不到一岁就已经会走路了,而且身体素质非常好,很难生一次病。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徐娇已经正式跟张斌办理了离婚手续,孩子的抚养权在给了张斌一大笔钱之后判给了徐娇,而且目前,母子二人已经搬到了肖靖堂为她准备的另外一栋别墅居住。
本来,肖靖堂是打算接她们母子过来住的,不过徐娇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害怕担心影响肖靖堂的仕途,肖靖堂也只得依了她。
除此之外,肖靖堂顺便也去看望了一次许芯和婷儿,也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母女俩对他越发的生疏了,在他面前变得非常拘谨,让肖靖堂的心里也是不怎么好受。
时间便是在平平淡淡之中,很快来到了炎热的六月。
这一天,肖靖堂正在下乡考察工作,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私人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