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满足你。”肖靖堂身形骤然一动,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肖靖堂回到了远处,将一只鲜血淋漓的眼睛和耳朵丢在地上。
“痛!痛死我了!”瘦猴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耳朵,尖利的嚎叫道。
“小子,你!”鼻环彪悍男和那长头男都吓了一跳,满脸惊骇。
“不关我事。”肖靖堂摊了摊手,“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我只是成人之美而已。”
肖靖堂的话宛如一道春雷陡然在两人耳畔炸响,令得两人浑身猛地一哆嗦,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知道,老大的情报严重有误,这小子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厉害,而是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自己在他面前,根本跟一只蝼蚁无异。
“是乔中雄派你们来的吧?”肖靖堂淡淡的问道。
“去问阎王!”鼻环彪悍男一发狠,猛地叩响了扳机,他不相信,这小子再厉害,在这么近的距离,难道还能躲过子弹不成?
“我对你很失望。”子弹射出去几秒之后,鼻环男蓦然感受到自己耳边传来了一道让他心神俱颤的声音,继而,他感觉自己握枪的手腕一紧,咔嚓一声,这只手掌竟然被直接扯断了,鲜血飚射而出。
“啊!我的手!”
“我很生气。”肖靖堂眼眸中冷芒暴闪,他很讨厌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更讨厌别人对他开枪,握住那只断臂,他用力往这彪悍男脖子上一戳,噗嗤一声,断臂上的白骨猛地刺穿了他的脖子,鼻环男眼睛一翻,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噗!
往怀里一摸,肖靖堂摸出了一枚类似丹药的颗粒,用力往鼻环男身上一掷。
蓬!
一瞬间,一股黄烟飘起,鼻环男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腐蚀起来,很快连人带衣服一起化作了一滩黄水。
瘦猴和长头男在一旁看得抖如筛糠,冷汗淋漓,这一刻,发自内心的对肖靖堂畏惧到了极点。
“你,给张跃海打个电话。”肖靖堂回过头,看向了那名脑袋有些畸形,像一根萝卜般又长又细的三十来岁男子,吩咐道。
“是,是,我马上打。马上打。”长头男擦了把冷汗,颤抖的摸出了手机,开始给张跃海打电话。
“爸,查到了!”张跃海迅速挂了电话,兴奋道:“那小子叫肖靖堂,是南云县的县长。”
“肖靖堂,是他!”张金和惊讶道。
“爸,你知道这个人?”张跃海满脸诧异,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县长怎么会落入自己父亲的眼里。
“这个肖靖堂可不是个一般人。”张金和眯起了眼睛,“那南云县原先是个穷乡僻壤之地,短短两年不到,就被他发展得有模有样了。”
“爸,有点本事而已,难道有点本事,就能胡作非为了吗?”张跃海不满道。
张金和点了根烟,摆摆手道:“让我看重他的,不止这点。前不久,北河市的张海阳跟我通过电话,北河市市纪委书记王损益的落马,甚至京城市委常委,朝阳区区委书记刘海宁的落马,跟他都不无关系。”
“什么,他连省部级大员都拉下马了?”张跃海惊讶道。
“这只是猜测,是不是真的还有待考察。”张金和道:“最近国内高度反腐,人人自危,这个时候你不要出去惹是生非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爸,我都被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让我算了?”张跃海立即不满了,大吼大叫道:“不行,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必须要让那小子付出点代价。”
“胡闹!”张金和瞪起了眼睛:“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些许的小委屈算的了什么。你难道真以为,你爸爸我是个副书记,就能护着你到处横行无忌了?这个国家没有你想象的简单,一只手能捏死我们父子的人,多得很。”
张跃海哼了一声,对张金和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此刻只是在想,必须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否则的话,自己在湘南省号称四大公子,哪里还有颜面!
既然老爸不肯帮自己,张跃海不相信自己就没别的办法收拾那小子了,敷衍性的说了句‘知道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舅舅,我被人欺负了。”回到房间后,张跃海立马拨通了一个电话,开始诉苦。
“跃海,你别急,好好跟舅舅说,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你?”一把浑厚的男子声音溺爱的说道。
电话中的这人,就是张跃海母亲的弟弟乔中雄。乔中雄原本只是个小混混,自从姐姐乔红嫁给张金和之后,便飞速崛起,目前在两湖地区的黑道上都算得上一号人物,不论职位高低,人人都得称呼一声乔爷。
乔中雄在一次火拼当中,伤到了命根子,终身无后,便将张跃海当做了亲儿子般,溺爱至极,几乎要什么给什么。
“舅舅,是一个叫肖靖堂的王八蛋!居然敢抢我的女人,还出手打了我,舅舅,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张跃海愤怒的说道。
“乖侄儿别急,舅舅肯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将这小子沉入湘江河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