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茶,”诸百家衷心赞道。
“我木氏家族人人天生木性灵体,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最有经验,”木扬灵谦虚道。
几人正聊天间,突然瞥见文正成坐立不安,诸百家关切问道:“世侄,你怎么啦?”
“我,”文正成涨红脸,吞吞吐吐道:“我内急。”
二人一笑,木扬灵吩咐道:“来人,带我这位世侄去方便下。”
“不用了,麻烦世伯指明方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文正成婉拒道。
顺着指示的方向,七拐八弯,文正成发现,自己迷路了,这也太大、房子太多了。虽然自己从小生活在皇宫之中,但中山国的皇宫比这木府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哼,你这是狡辩,”一道气急败坏的年轻声音传来。
“不是狡辩,儒家之言确有其理,但如今天下大乱,各类邪魔妖道蠢蠢欲动,涂炭生灵。不靠着武力平定天下,如何做到你所说的仓廪实而知礼节呢?”一道清雅脱俗犹如黄鹂之声传了过来。
文正成依言寻了过去,在拐弯处不远一个前方凉亭中,或坐或立数人,其中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坐于桌前,少年人文质彬彬、清新俊逸、丰神俊朗。再看少女,文正成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好漂亮、可爱的少女,冰肌玉骨、皓齿蛾眉,好一个粉雕玉琢、国色天香的女娃娃,年纪虽小,已见祸国殃民。
“白表妹,我说不过你,但我会坚持我心中之道,不会放弃,”少年郎辩驳不了,但仍然坚持己见,其实是顽固不化。
少女皱了皱琼鼻,不满道:“木表哥,道理不是说出来,是做出来的。你坚持以德服人,那你敢去说服那些邪魔妖道不要乱杀无辜吗?”
“我,我,我怎么不敢?”少年郎还要强硬。
“说的好,”文正成心有感触,站出来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杀止杀方是正道。”
亭上诸人已经看到文正成,见文正成说话,少年郎站起来,行礼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文正成连忙回礼道:“不敢,在下文正成。”
少年郎道:“在下木义言,草字本生,”指着少女道:“这是我白家表妹。”少女只是点了点头。
“二位好,”文正成行了一礼,又对木义言道:“阁下字本生,应取自论语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之意。但就如白姑娘所言,天下纷乱,本末倒置,如今何为本、何为末,何为正、何为邪,谁能分清。”
一句话,另亭上众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