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卜,少废话,你那两个绝代佳人倒是不错,等我宰了你,我在慢慢折磨她们哈哈!”白尺本助口上污言秽语,可是心思一点都不简单,贼眼在我身上不断打量着,我知道,作为阴阳术行家,他这是在找我的罩门。
说来不是我自吹自擂,虽然我阳修罩门在神阙穴没错,可是我阴阳转化只在眨眼之间,就算他能得手一击,我化身活死人,照样能平安无事。
所以,既然他动了心思,我索性买个破绽成全他!
“喂,白痴,别急啊!刚才说道哪了?哦,说到这“村正妖刀”了。没错,就是这个村正,此人炼刀是把好手,可是却心术不正,因为他对师父一直对自己的炼刀术有所保留,所以他就偷偷暗算了师父,将起手腕砍了下来。以至于还没炼成的刀就染上仇血,所以这把刀锋利虽然锋利,但是素来都是不吉利的象征,被称为‘杂碎到’。你看你,杂碎用杂碎刀,还挺会选!只不过啊,电视里的云龙兄说过,你们东瀛的刀剑术,都是我们华夏传过去的一丢丢而已,师徒名分,早在唐朝就有定论了!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师父,磕上三个响头,我饶你不死,让你苟且去瑞士,怎么样?”我嬉皮笑脸道。
果然,就在我说话这功夫,白尺本助忽然拔地而起,朝我额心虚挑一刀之后,错开刀口,朝我神阙穴去了我明上仓皇去挡,暗中逆转修为,以鬼身面敌。
“沧锒”一声,刀剑再次相碰,同时白尺本助狡猾地施以重拳朝我神阙穴猛击而来!
“哈哈,罗卜,你太大意了!拧挨重拳三千,不受罩门一击,你完了!”白尺本助张狂仰天大笑。
远处的刘大进看的直嘬牙花子,摇头道:“什么玩意啊,本以为拥有玄石女这样的高级灵物,你小子会是个更厉害的家伙,可没想到,唉,你居然这么烂。小鬼子,你先别笑了,好好看看,你击中的卜爷是什么修为好吗?”
被刘大进这么一顿损,白尺本助才停止笑声,上下一打量我,顿时惊呆嘴巴道:“你……你不是人?”
“你特么才不是人!笑完了吗?笑完了就该我出手了!”我厌恶地白了他一眼,逆行冥气,将手中的稚川轻吕傲然一挑,本来是能要他命的,可惜这孙子绝境中弃车保帅,歪了身子,噗嗤一声,将半截胳膊活生生砍了下来……
骨茬森然,鲜血泉涌!
男人之所以喜欢刀剑,不在于手持利刃的英姿,不在于一寸长一寸强的斗战技巧,而是刀剑能比手脚更适合发泄心中的愤恨和恩仇。
金庸武侠中,相比豪侠万丈的萧峰、利国利民的郭靖、快意恩仇的杨过,我尤其更喜欢孤独的令狐冲,尤其是他一剑飘飘舞出独孤九剑的时候,他大概心里还有被师父厌气的不甘、被小师妹疏离的痛苦以及自己满身愁毒的无奈吧,可就是因为这些情绪在剑锋其中,才愈加让其潇洒纵酒、豪迈狂歌的身影显得孤独落寞。
所以,刀剑是属于男人的这句话一点没错。
看着白尺本助的刀锋如黑色闪电一般劈来,我一点惧意都没有,反而生出一股嗜血杀人的刺激感。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理解了关二爷当初那句“吾观颜良,如插标卖首尔”绝不是浮夸自吹,那是一种对自己刀锋的信任。而我,此刻就有此感,我观白尺本助如白痴笨猪一般不屑一顾。
“飒——”
刀锋铎铎,村正古刀如嗜肉老鸦盘旋而落,离面门半尺有余。
此时稚川径路恰到好处一道寒光射出,白光惊鸿一闪,一黑一白双刃交接,就听见“当,当,当”三声脆响,我和白尺本助之间闪现出道道火花。
这种交锋不仅仅是铁器的碰撞,更多的是气力和勇气的对决。
我感觉双臂一麻,有气波朝后推着我朝后要退。
我自然明白,高手和高手较量,多退一步就是输。所以我屏住气魄,身形朝后转了半圈,硬是双脚未动,又站在了原地!
倒是白尺本助,刚才来势太急,过于自信,结果被稚川径路这么一震,身形一抖,紧急一个后空翻才落地站住。
“打得好,相公,苍颜姐说了,你要是在这人脸上刺多狗尾巴花,她就给你生孩子!”碧瑶跺着脚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