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我只是开辟了八品丹田，未开辟暗脉，只是地道圆满，只是达到了蜕凡八变，不是不能圆满，而是不想圆满！圆满境界，固然能铸造无上的根基，可也让瓶颈，变得分外牢固，坚不可破！”

“曾经北斗圣地，有一位圣子开辟了九品丹田，开辟了暗脉，天道圆满；又是达到了蜕凡第九变，神门第九重，神轮第九境，铸造了无上的根基，战斗力强大。在半圣境界，就可与圣者争锋！可是根基太牢固了，导致了瓶颈分外牢固，冲击圣者成功率不足万分之一，终其一生，也未能成圣！”

“于是，北斗圣地，黑魔圣地，四象圣地等，多数的真传弟子只是开辟了丹田八品、暗脉未开，地道圆满，蜕凡第八变，神门第八变，神轮第八变，可能在根基上差了一些，可冲击圣者成功率却达到了一层之多！”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想要缔造无上的根基，就要承受惨淡的成圣概率；想要提升成圣概率，就要承受根基不足，存在缺陷。

“原来如此！”

姜太初淡淡道：“可我还是选择各个境界圆满，可能各个境界圆满，即便未来无法成圣，可是我不悔，不能成为最强者，那就在平庸当中死去吧！”

虚夜月叹息了一声，沉默无言。

这就是他，前世的那位太初大帝！

从前世的太初圣子，到了太初圣人，他花费了太长的时间，几乎是前路断绝，可他还是无悔！

论道结束后，各自到了葫芦空间的一个角落当中，开始闭关了。

…………

“星辰！”

姜太初闭上眼睛，思索着群星的奥秘，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穴窍在共鸣着，似乎要发生惊天的蜕变。

人体是小宇宙，宇宙是大人体。

人体有穴窍，宇宙有星辰！

“穴窍化星辰，星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