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班长,我真的好难受,就停五分钟,五分钟就可以了。班长,求求你了,你和教官说说,我真的受不了了……”
眼泪、乞求,通通失去作用,班长无动于衷。
求助班长不成,脸色惨白的程艺洛试图求助四周的战员。
“你要不抱着背囊休息啊。”
“闭上眼睛休息吧,车子是不可能停的。”
“训练途中,没有紧急命令,不能中途停车,你还是休息吧。唉。”
出发前都问了有没有退出,非要逞强过来,何苦呢。
看着程艺洛那么难受,战员们也挺可怜她,同情她。
可训练就是如此。
身为战员,身体和心理都必须拥有超负荷的承受能力,面对困难只有去征服,而不是通过哭来解决。
卡车驾使室内,穆沉渊听着对讲机里传出的嘈杂声,眼里寒色如初。
对开车的战员淡道:“加速。”
既无自知之明,那就,好好受着。
车厢内
求助无望的程艺洛软的不成,干脆来硬的,“停车,停车!停车!再不停车,我马上跳车给你们看!”
软都不吃,硬的更不可能吃了!
脸色发冷的班长使了几个眼色出去,跳车?别想了。
坐在车厢后面的安夏眼里闪过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