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渊伸手往安夏颈侧摸去。
已经习惯他触碰的安夏没动,由着他指腹轻点颈侧。
细密的疼传来,耳畔,是他低冽的嗓音,“这里,伤了。”
“你不去摸,我完全没有感觉。”一点小心,安夏全然没有放心里,“不用去看,小擦伤,过个两三天自愈。”
“你还没有回答我,出去几十天,一身黑乎乎回来……”
说着,扯扯他袖口,很是嫌弃,“你不会几十天没有洗澡吧!袖口都成硬块了!”
其实是血块,近身作战,敌方留下的血块。
味么,确实是有。
五十步笑百步,她和穆沉渊身上的味儿,没多大区别。
也就是一个淡,一个浓。
嘴里嫌弃,眼倒是亮晶晶的。
显然,对他去哪儿用了几十天很有兴趣。
绝对是大任务!
不然,哪需要几十天呢。
穆沉渊直接揉揉她头发,笑,“别嫌弃了,以后身上有味的日子多着。”
“那我也会比你干净。”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