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闪过的,只是冷小邪血肉模糊的伤口。
“纪念!”猴子走过来,“头儿呢?”
“他……”纪念站起身,看看四周,“他……有事不能过来吃饭,一会儿……我给他送过去吧。”
之前冷小邪可是叮嘱过她,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万一被人知道他在医务院,到时候陈萍萍知道真相就坏了。
“那好。”猴子将手中打开的饭送过来放到桌上,“那我就先去整理今天的训练成绩了。”
“好!”
纪念应了一声,猴子转身走远。
看着他渐远的身影,纪念又开始后悔,她怎么把这差事给揽了。
算了,反正就是跑个腿。
垂下脸去,她再次夹了一个虾送到嘴边。
呀,不行!
这虾和羊肉都是发的,那家伙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吃这个。
可是这可是全封闭的场地,她上哪给他找别的东西吃啊?!
喜欢你,是我最偶然的邪念。——纪念
……
……
从医务室走出来,一路下楼。
纪念一出门,就看到那辆越野车还停在门口。
看着横在面前的越野车,纪念抬脚在车胎上踢了一脚。
以身相许,许你个大头鬼!
收回脚,她一路忿忿不平地往回走。
“纪念,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啊?”
吃完饭返回的学员们,看到她,立刻就向她打招呼。
“哦,我马上去。”
纪念抬腕看看表,时间已经是12点10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忙着转身要走。
“纪念!”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女学员急急地跑过来,在她面前停下,“刚才……对不起啊,我……我真得不是有意的。”
纪念仔细看了对方一眼,认出她就是刚才慌乱之中,对她开枪的那个女学员陈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