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忿忿地喝了一口酒,“不用了,就这样挺好的。”
再调低,她要冻死了,这会儿两条腿都已经冷得不行。
冷小邪轻扬下巴,“味道怎么样?”
“呃……”纪念看看手中的杯子,心中有事,她跟本就没有喝出是什么味道,“挺好喝的……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我爸有一个酒吧,他有全套的调酒装备,我就是瞎玩的。”冷小邪解释道。
看他似乎跟本没有为自己所动,纪念又喝了口酒,然后生出第二计。
“那个……要不……咱们看个电影吧。”
“好啊,你喜欢看什么片子?”冷小邪捧着杯子,走向电视柜。
“恐怖片!”
纪念立刻说道,然后就可以假装害怕往他怀里凑。
他在电视前挑碟片,纪念就走过来坐到正对着电视的大沙发上。
“这些设计衬衫的人是怎么搞得,难道就不能将第二扣子稍微向上一点吗?”
她嘴里抱怨着,将刚刚解开的扣子又重新系好。
深吸口气,纪念汲着拖鞋走向门口,走廊里的冷气开得有点低,赤|裸的腿一接触到门外冲进来的冷气,立刻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垂脸看看自己升起一层细密小疙瘩的腿,她吸吸鼻子,忙着又折回去,抓起一件浴袍披到身上。
冲进洗手间,纪念再一次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长发微湿,略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浴袍裹住衬衫和所有,只露出两截光洁小腿。
手指在浴袍的衣襟上捏了捏,纪念咬了咬牙,一把将浴袍扯开,缩着身子硬着头皮下楼。
一出门,就打了一个喷嚏。
该死的,谁把冷气调这么低的!
她心中气骂,骂完了,又想起来,是自己怕冷小邪出汗刺激到伤口,将温度调低。
于是,纪念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一路哆哆嗦嗦下楼,纪念本能地抱起胳膊。
楼上,冷小邪正站在吧台前调酒,听到脚步声,他侧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