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笑了笑,侧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现在,可以了吗?”
“不能吗?”他一本正经地问。
“不要得寸进公里。”沈宁一本正经地答。
裴溪远笑着将她拥紧,“宁宝宝,你越来越可爱了!”
沈宁无奈摇头,天天跟他这个超级大婴儿在一起,她想成熟也成熟不起来呀!
“宁宝宝!”裴溪远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腰身,“我想把距离再拉近一点,你看行吗?”
“我还有两分钟,两分钟之后我就要出去工作,你觉得时间够吗?”
裴溪远拥紧她,在她颈间吁了口气。
“你可以请假。”
“我最近请的假已经够多了。”
“那好吧。”裴溪远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颈,“那我就再等你六个小时。”
沈宁从他怀里站直身,理了理被他揉皱的头发,又整了一下头发,伸手将桌上的请柬送到他手里。
“我们还要去参加宴会。”
裴溪远这才扬起唇角,走过来,坐到她的椅子上,手一伸就拥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垂脸在她颈后咬了一口,这才看向屏幕上的文件。
起初看得有些漠不经心,看了开头,目光里就染上深沉的颜色,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后背也是一点点地挺直。
“你……真得确定可以做到?”
“说实话,我不能完全确定。”沈宁侧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我会尽力。当然……前提是,你也同意我为你们治疗。”
“如果……”裴溪远轻轻地把玩着她的手指,“我不同意呢?”
“我会调整治疗计划,直到你满意。”
“如果我不同意治疗呢?”
沈宁耸肩,“那我就只好放弃。”
她的治疗方案是建立在两个人格完全信任,完全配合的条件上。
如果做不到这点,这个治疗方案绝不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无论是第一人格,还是第二人格,在她心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她尊重他们,就如同尊重她的每一个病人的意愿。
她是医生,但是她不是法官。
她可以为病人提出最好的建议,但是是不是按照她的方案治疗,是病人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