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茧子哪来的?”
“我是外科医生,这是用刀留下来的。”林丛用英文解释道。
削瘦男子转过脸,用阿拉语向欧米尔将军说了几句什么,欧米尔轻轻点头,削瘦男子就再次转过脸,看向林丛。
“给我们一个你能活下来的理由。”
“两个。”林丛用左手将右臂上的纱布拉了拉,“我是医生,外科医生,可以为你们提供服务。而且,我家里很有钱,如果你们愿望的话,我可以为你们带来不菲的收入。而我……只要活着。”
削瘦男子将他的话翻译给欧米尔,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将军哈哈大笑起来,人就站起身,走到林丛面前。
围着他绕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停下,然后他弯下身,一点点地凑进林丛的眼睛,用英文缓慢开口。
“你……是……军人!”
林丛摇头。
“我不是,我只是医生。”
欧米尔大笑出声,人就说了一长串阿拉伯文,削瘦男子就笑着替他翻译。
“他说你的站资一看就是军人,而且……只有军人才敢这样与他对视。”
货车内虽然开着空调,效果却只能用一般来形容,阳光穿过玻璃,晒在胳膊上,依旧将皮肤烤得生疼。
穆青青身上,还是从帝都穿来的春装,尽管如此,她拂开袖子的时候,手臂上依旧有大片的燥红。
她的皮肤一向比较敏感,每到夏天都会特别防晒。
这一次来得匆忙,别说防晒,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好好地洗过脸。
……
……
某山谷。
反对军营地内。
紧闭的木门猛地被拉开,紧接着一个黑人士兵就从外面走进来,语气不悦地嘟囔了一句骂人话,人就走过来,踢了踢地上的林丛。
眯着眼睛看看他的手势,林丛撑臂起身,那个家伙就用枪口抵着他的后背用力捅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走到外面,林丛好不会才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
左右环视四周,只见一处面积不小的营地,木棚的阴凉里,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喝着冰镇啤酒打牌或者聊天。
“快点!”
身后的家伙吼了一个简单的英文单词,又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