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目光,也有转移,看向了聂合他们。
“聂家都是狗!”
“聂家都是畜生!”
“聂家圣人猪狗不如,都是一群废物!”
那聂合恐惧中喊道,丝毫不将自己当做一个聂家人,他是真的怕了,怕秦川用这种折磨来惩罚他;毕竟,这永远死不了的折磨,将会是何等可怕。
“呵!”秦川笑了,可笑声却是如此之冷。
不久前,这聂合还逼迫青云门女子这般喊道,如今不过一晃眼自己却喊的如此清澈嘹亮。
“扑哧!”
一脚踢下,踹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红白相见,还有一股屎黄色外加一些异味一并传出。
聂合躺在地上,抽搐不止,口中白沫子更是不断吐出。
四周,一些聂家人,无不是瑟瑟发抖,眼神有无法掩饰的惊恐。
“一人,选择一种酷刑;酷刑结束,死……自己选吧!”秦川扫了他们一眼冷冰冰道。
若是往常这句话喊出,在他们看来是这般的可笑,可眼下一个个满脑子都是酷刑,最终太多人锁定在了,车裂(五马分尸)因为这个太干脆,太痛快了。
相比于凌迟,玻璃,梳洗!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远方,观看的人,纷纷摇头道:“堂堂聂家,好歹也有数尊圣人!可这一幕,令人嘘唏!”
而第七天的傍晚也在缓缓来临。
这一日,月辉浮现了。
可却有无数人心情希冀而渴望的看着,因为……他们有可能突破大能了。
可那聂紫一双死寂的眼眸泛起了无穷的神采与渴望,月辉下……所有人都将沉眠,当清晨来临的第一瞬间,他把握及时,将会先一步自裁而亡。
要是让人知道聂紫的心里话不知是什么感想。
堂堂聂家无敌者,竟然沦落到求死不能的地步。
沙漠古寺,这两日格外的安静,甚至安静到落针可闻。
主要是那一声声惨叫,让他们吓的不敢吭声。
半空中,有一个血人,看不清他的容颜,也看不清他的长相,整个人近乎皮包骨头,身上的一块块肉全部被割了下来。
秦川抿了抿嘴道:“有些失败,本来以为凌迟至少也要三天三夜,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不过没关系了,还有下一次!”
周围,那些听到这的人,无不是汗毛倒竖。
一株价值不菲的老药碾碎,塞入聂紫的口中,一时间身上有血肉内芽衍生,像那小虫子一般轻微的蠕动,一点一点的缓缓攀爬。
可他身上那损失的血肉却在逐渐弥补。
周围,人们无不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吗?将人凌迟再给人吃老药,然后再羞辱,这是无休止的折磨啊。
“啊,孽畜秦川,你纵容凌辱我的肉体,可你敢杀我吗?”
“你敢吗,你个懦夫!”
聂紫怒吼,还在尝试刺激秦川。
“懦夫,你秦川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他狰狞而疯狂的咆哮。
可秦川却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下方有人眺望看到这一幕,纷纷打了一个激灵,内心竟然泛起了一点惊恐之感。
甚至还有其他势力的无敌者都在这一刻头皮发麻。
“接下来,不凌迟了!”
聂紫那歇斯底里的怒吼消散了一些,眼眸深处的忌惮也在缓缓消散。
“你听过这门酷刑吗,剥皮?”
“将一个人埋在沙漠中,再在人的脑袋上割开一个口子,放一些水银进去,水银沉重会撕裂皮肤与血肉,因为刺痛而酥样会导致疯狂扭曲挣扎,当到了一定地步,那人一跃而起。
从沙漠当中跃出,将整张皮留在沙漠内。
而一个献血淋漓的人则出现在外面,微风一吹,似那一柄柄利刃切割在没有防护的肌肤上,生疼,刺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人颤栗。
还有一些细微的沙子,伴随微风而起,吹落在那血肉之上,滋味……应该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