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狼毒?这怎么可能?!”童佳妙听到沈浪的回答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狼毒是什么毒她再清楚不过,因为她所修炼的便是炼药一道,对这些基础的毒素知之甚详。
狼毒,一种非常致命的毒素,在中毒后一个时辰内若是得不到解药的话,上人中期以下的修士直接就可以去见天神了,没有任何悬念。
那童佳妙如今不过先天中期的修为,身中此毒,而今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还可能活下来?
“呜呜呜呜呜!”童佳妙一想到回天乏术,自己当真就要这么死了,顿时便忍不住悲伤和害怕,当着沈浪的面便哭了起来,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想办法,你要想办法救我,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童佳妙哭了一阵,忽然耍起了自己的刁蛮脾气,不依不饶的说道。
沈浪沉吟片刻,本来之前他不管说的多么狠心,也只是为了逗童佳妙而已,而今在意识到那童佳妙当真有生命危险之后,立刻便收起了那份油腔滑调,认真回忆了起来。
“我记得在宿柳城城主府的时候,曾看到过一本书上记载,中了狼毒,要么服用解药,要么就是用真气将狼毒拔出来,可是,我体内根本就没有真气,而现在也没有解药,两个办法,没有一个行得通。”沈浪暗暗想道,心中也是非常的烦恼。
看到那童佳妙此刻哭哭啼啼的样子,沈浪长叹一声,说道:“放心好了,收了你九百灵石,我便一定回想办法救你。在下说话算话,纵然身死,也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
说到这里,沈浪慢慢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了童佳妙的屁股上,随后张口贴在那童佳妙屁股上的伤口上,紧接着狠狠吸了一口。
一种异象的感觉立刻便充斥在了童佳妙的心头,这种感觉比之前沈浪压在她屁股上的感觉还要强烈,冲击力也要更猛,让童佳妙甚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心跳在一瞬间升到了姐姐,浑身所有血液几乎刹那间便冲到了头顶,使她不由自主的便伸直了双腿,甚至连自己十根青葱般白嫩的玉趾也伸的笔直。
“啊!”这种感觉异乎寻常,童佳妙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正看到沈浪在用自己的嘴帮自己拔毒,立马便神色紧张起来,说道:“你不要用嘴吸,狼毒会钻进你身体里!就算我救活了,你也活不了的!”
作为炼药师,童佳妙岂能不知道那狼毒的毒性。
狼毒之所以要用真气拔,便是因为真气可以随时切断,狼毒无法顺着真气逆流到拔毒者的身体里,但是,用嘴吸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那狼毒会顺着呼吸道,一直钻入到身体中,就算将中毒者身体里的狼毒全部吸出来,那吸毒的人最后也会一命呜呼。
那沈浪和她无非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自己身中狼毒,几乎是处于一种药石无医的等死地步,沈浪作为一个陌生人,完全可以漠视自己的死活,可是,他现在居然用嘴帮自己拔毒!
这一刻的童佳妙已经不再去想沈浪用嘴吸毒是否已经侵犯到了自己,是否已经打破了男女之间的禁忌,她心中唯一残留的便是震惊,他居然为了自己这个陌生人,连命也不要!
他真是一个大傻瓜!童佳妙又气又恼的想道。
倒是此时的沈浪,全然没有那童佳妙莫名其妙的心思,一门心思帮童佳妙拔毒的他,也没有多余闲暇的心思去考虑自己这番行为是不是有些不合礼仪,将那童佳妙屁股上的狼毒拔出一小半之后,沈浪便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也逐渐让他感到浑身无力。
“狼毒果然厉害,我才刚刚将她体内的狼毒拔出来一小半,便已经受到了它的反噬。”沈浪满心诧异的想道。
而此时也并没有多少时间留给沈浪去沉吟,眼看那童佳妙屁股上的伤口,已经由紫色化为了黑色,样子更是可怖。
沈浪不由分说,便将童佳妙的长裙扯了下来。
那童佳妙开始还有一点扭捏,用膝盖压着长裙,不让沈浪扯下来,但随后便慢慢松开膝盖,任由沈浪将自己的长裙给收走。
沈浪目光一凝,落在了那童佳妙那已经脱掉长裙的下半身上面,却看到这丫头下身缠了一尺红布,微微错愕之余,便意识到这红布是用来做什么的。这玩意儿,应当与地球上女人所用的卫生棉一样,沈浪过去只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会亲眼看到。
只是,这童佳妙屁股上被灰鬃狼啃了一口,那缠在屁股上的红布也啃断成了几截。
“你这个月有月事吗?”沈浪问道。
童佳妙登时闹了个大花脸,嘟嘴道:“要你管。”
沈浪说道:“你们女人也真是厉害,每个月流血也能活下来,我要是每个月都流血,早几百年就玩完了。”
“哼!”童佳妙大怒,伸手便在沈浪手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到底包不包?”
“当然包,只是你躺着我不好包。”沈浪说道。
“那要怎么才好包?”童佳妙说道:“要不要我坐起来,躺在你怀里,那样一来,你就好包了是不是?”
沈浪顿时一个激灵,他岂能听不出,童佳妙这话是在讽刺自己,立马便改口,说道:“看你说的,好像我帮你包扎,是为了吃你豆腐一样,我要真那样,我就不会放着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的白花花的身子而不揩油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胆子?”童佳妙心道,她可不会相信沈浪是真的没有打算要揩自己油。
“快点动手吧。”童佳妙说道。
“那你先将这红布取下。”沈浪说道。
童佳妙俏脸一红,这女儿家的裹在下身的布可谓是比女儿家性命还要重的东西,那沈浪居然要她将红布取下,这其中到底蕴含了多少层意思,以童佳妙的脑袋,就算想破头也不可能想出答案,不过,即便她想不出答案,也很清楚,当着一个男人解下月事布,这种事实在是太暧昧,简直就不敢想象。
可转念一想,童佳妙又意识到,有月事布的确碍事,有这玩意儿的存在,沈浪的确不可能包扎,是以,哪怕她有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将月事布解下来。
童佳妙的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闭着眼睛解下月事布,然后递给了沈浪,说道:“给我拿好了。”
沈浪当即眉头一皱,这月事布好像是一种忌讳,作为男人,是不能随便去摸去碰,听说因为碰了月事布而死于非命的人足够组建一个加强军,而今自己碰了他的月事布,要是将来出了事情,那么事情算谁的?
沈浪心中很是腻味,可他刚才下意识就将按红布接在了手中,好在这童佳妙今天的月事还没有来,这红布拿在手中还是干的,否则的话,沈浪现在就不是给童佳妙包扎,而是找地方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