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对抗

又是一道花草灵气轰下,只不过这一次,竟然直接轰向了沈浪所处的方位。

谷中震动,一道璀璨的彩虹光芒如同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一般,自那山中爆射而出。

与此同时,天空中的花瓣中,也落下道道庞大的花草灵气光柱,目标也是沈浪所在的方位。

沈浪望着那愈来愈近的花草灵气光柱,眼神中游离不定。

这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他听见那些兽吼才突然想到:难道这山谷中有花草属性的灵兽要渡劫了?

不应该啊,那自己为什么像极了池鱼的感觉……

那千百嫣却似是而非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喃喃道:“这波动也是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呢……”

沈浪此时后退都来不及了,望着那威力无匹的花草灵气光柱袭来,内心竟然慌乱了一瞬。

“原来这是妖兽作祟啊,这是只什么妖兽啊,竟然引动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渡劫失败了,看小爷不把它带回去当猪养,妹的!”

情急之下,他拿出自绿色龙珠,随后将自身的真气全部注入其中,绿色龙珠散发的光芒瞬间强盛!顿时,一股自然之气爆发而开,席卷了沈浪周围的空间。

而后那绿色光芒便化作了一道匹练,开始横扫那些花草灵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绿色龙珠中的自然力量,本来沈浪有些抵抗不住的状况,突然开始变得安稳起来。

他能够感觉到,这股力量本源本身就异常的强悍,再加上花草属性的优势和这地利的缘故,威力更是成几何倍数的增长。但是有时候负偶顽抗一下,总也比束手就擒的好。

和那花草精华的光芒对上之后,在无数花瓣窜动的半空中,僵持了起来,竟然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再看一旁的千百嫣,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皮鞭,看不出什么材质,沈浪只是看见那皮鞭上带着的波动,有种虚妄的感觉,时而长,时而短,虚虚假假幻象丛生,竟然让人瞧不真切。

千百嫣举起那黑色皮鞭相抗,却并没有任何黑气席卷而出,而是爆发出一种幽蓝幽蓝的光芒,挡住了花草灵气的冲撞。

席卷向千百嫣的那一道花草灵气光柱好像更为粗大,从远处起来,就像是一条花草灵气翻滚的江河,带着撼天动地的威能奔涌而来。

那花瓣光以花草灵气之势暴虐而来,千百嫣脸色稍显凝重,但表情却傲气冲天。他平举着那只皮鞭,眼睛中黑色雾气涌动。

她竟然想要拿这个皮鞭对抗这道巨大的花草灵气光柱!

砰!

粗壮的花草灵气光柱瞬间湮没了千百嫣,那暴掠而来的花草灵气爆发出一种毁天灭地的气息。花香涌动,令人心悸波动震荡开来,瞬间吞噬了那片空间所有的位置,也不知道千百嫣是生是死。

反观沈浪这边,相比较之下,他这边就像是过家家的把戏。

庞大的绿色光芒虽然已经发出,挡住了威力最大的一道攻击,但是漫天的花草灵气汹涌,并不是一道绿色匹练就能够挡得住。

就在沈浪分析眼下形势的时刻,突然望见远处山谷里,又扩散开来一层层的带着恐怖波动的花草灵气光团。

那女人听见这话,脸色瞬间就变的难看,手中剑气吞吐着:“不是便罢,若是,你就死!”

沈浪看着她,当下摇了摇头:“你这女人倒也奇怪,那这样的话我不告诉你了。”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你放肆……”千百嫣话没说完,突然止住,随后身形暴退!

沈浪还没有反应过来,心中还来不及疑惑,就感觉自己身后突然涌动而来一股大力。

他想都没有想,脚下一蹬,他的身体便暴掠而去。

砰!

一声巨响,在他身后爆裂震动。

他回头看去,就发现了一个花草灵气光柱在他身后砸开了一个大洞。

嗤!

一道巨大的剑气瞬间发出,千百嫣出手迅速,一道剑气从她手上猛烈发出,一击就让那花草灵气光柱溃散。

“谢谢。”沈浪瞳孔缩了缩,刚才那剑气的威力,他也略微有感受。

“不用,收起你那假慈悲。”千百嫣眼神冷漠,脸上没有丝毫情绪,仿佛从小到大她都只会用这一种表情示人。

“我沈浪这小半辈子,向来是善恶有别,说假慈悲的话,姑娘你言重了。”沈浪笑笑,转眼便看见开始在山坳处的花草灵气光柱,渐渐转移,转移的方向,赫然是他们所在的落雨谷。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花草灵气光柱,沈浪心中郁闷,急忙扭头四下寻找着这落雨谷真正地入口。

他知道,一般的势力落脚在这样的地方,都会有自己的结界,而不是放任自己的势力落脚在一个小山谷中,那传出去还不是被别人笑掉大牙。

或者是设立结界,来阻挡着外人。这落雨谷应该就是类似隐世不出的势力,所以这入口更是难以寻找。

这漫天的花草灵气光柱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带有凌厉的波动,今天碰见的一切,都让沈浪感觉这一切都有种摸不透的感觉。看来这落雨谷不是什么善地!

千百嫣看着沈浪四下望,便是知道,他在找什么,当下冷冷的道:“别看了,我已经找遍了。”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沈浪问到。

“切,还不是为了那落雨谷中的宝贝来的,别装了,被我揭穿了脸上可挂不住!”

说着,她也寻找起来。

宝贝?什么宝贝?他就知道这个家伙来这里肯定没有好事,原来是看上人家的宝物了。

轰轰!

正在此时,一声若有若无的兽吼,突然出现在这片天地之间。

那兽吼声虽然大,但是听在耳朵中,沈浪却不觉得恐怖,反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那兽吼的主人跟他是多年的老友,像陈年的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