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骐!”一声惊呼,刚走进办公室门口的孟在安和孟镇康都朝倒在地上的孟繁骐跑过去。
这是怎么了?一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这间办公室里跟繁骐谈话,怎么他此刻,倒在了地上?
孟镇康注意到了办公桌上收纳针灸针的卷包,他急忙蹲下去,看到孟繁骐的手上扎了好多根银针。
“臭小子!”孟镇康气又气不得,“你还能把自己扎晕了!可以治失眠是不是?你也是很有创造了!”
孟在安紧张孙子,看他的手。
“繁骐在干嘛?这是什么针法?”
“什么针法?学艺不精的针法!我们孟家的针术,就没他这么扎的!”
“繁骐!”孟在安唤着,给孙子把脉,没发现什么异常。
孟镇康说道:“赶紧把针都拔了,这混小子还想在地上躺多久?”
“别拔!”孟繁骐突然睁开眼睛。
“嚯!”孟镇康有种看到诈尸一般的惊悚。
“你醒了?”孟镇康皱了皱眉。
孟繁骐说道:“我一直醒着,您和爷爷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