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儿了吧。”我思考了一下,直接问道。
“嗯,签个字,一会去做个法鉴,留个底,就可以走了,但随时通知你,你就得过來,后面还有程序要走。”
“好,谢谢。”
“我想问问,那个跟你们一起的那个人,去哪儿了。”刑警队长冲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派出所睡觉,起來以后他就走了。”我缓缓说道。
“你跟他认识么。”
“认识啊,怎么了。”
“那给他叫回來呗,配合我们录个口供,他动手了,很重要。”刑警队长商量着说道。
“哦,他不能回來。”
“咋地呢。”
“他身上有事儿,估计这会跑了。”我淡然的回了一句。
“有事儿,啥事儿啊。”刑警队长咬牙问道。
“我要知道,我不成包庇犯了么,。”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刑警队长看了我半天,喘着粗气问道:“他叫啥啊。”
“崩牙驹,。”
“澳门教父呗,。”
“呵呵。”我笑了笑沒回话。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去了做了法鉴,天养脑袋上破个口,我身上两处伤口,都不够伤害的鉴定,忙活到下午,可算折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