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师父还不足百岁就已经金丹大圆满,别人在他这个年纪还在结丹上挣扎,实乃宗门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多少人求着拜师,你师父都看不上,你师祖我从前和别人比徒弟可是从来没输过的,今后,你也不能丢了我的脸。”话语间,已经把她看作了自家孩子。
“就是在下宗之时,师徒二人修炼方向相去甚远的也不再少数,可是大道殊途同归,凭师父师祖的见识,教我一个刚筑基的小丫头,岂不是绰绰有余。能拜广翎真人为师,得遇师祖,是我的荣幸,师祖又何来生气之说。再者,咱们修仙之人向来讲求缘分二字,拜师会上,明德师祖没有去,师祖却去了,只能说我与明德师祖没有师徒之缘,却与师父缘分深厚。金册滴血认主之时,我恍惚间感到一股凛冽剑意,似有开天辟地之能,想来应该来自于师父的剑意,那时我就已经对师父仰慕不已。”
前面的话,希夷真君听着还只是心中熨帖,觉着这小徒孙嘴甜会说话,他果然没抢错人。
若是真遇到个拎不清的,希夷真君即使再喜欢她天资好,也不会耐烦哄着的,不管是他,还是广翎,都是宗门之中天才的不能再天才的人,还能辱没了她不成。
索性魏紫显然也认得清事实,一顿马屁下来,将横梗在他们之间的那根隐刺给拔了。
不过,当魏紫说出认主金册的感觉时,本来只是对魏紫的欣赏却有了质的飞跃:“哈哈哈,你这小丫头,果然是与广翎缘分深厚,你可知道,你天生就该成为我的徒孙,合该是我徒广翎的徒儿,以后我看谁敢说我不着调,抢个法修做徒孙,哈哈哈。”
魏紫不太明白,希夷真君为何会突然这么开心兴奋,好似她和广翎真人本该就是师徒一样。
“小阿紫,你可知道,这授徒金册可不只是个形式而已,这金册是咱们宗门的独家法宝,金册之上,师父滴血之后,授予徒弟,师徒二人,若是缘分越深,这金册的作用越大,像你刚一认主金册,就能感应你师父的剑意,若是跟着你师父修炼时间长了,缘分深了,说不定到时你师父二人可以直接通过金册授徒。剑意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若你是剑修,日日同过金册观摩你师父的剑意,于你那可是天大的好处,我与广翎那臭小子这么多年师徒,都没能让这金册有半点传法之效。哎,你怎么不是剑修呢,不然,你弃法从剑吧?”
“师祖,你别闹了,我所修向来驳杂,天生就是作法修的料。再说了,作法修也可以学剑啊,我多学几招剑法,也多点后手不是,师祖,你说你做剑修是宗门第一人,教个徒弟,是年轻一代第一人,若是再将我一个法修,也教成宗门第一法修,您说您是不是特有面子?这宗门之中,谁还能与您相提并论?”
魏紫在短短的对话之间,就已经将希夷真君的性子摸了个差不多,如今算是说到希夷真君的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