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看了看库鲁苏:“这...你解决吧!”库鲁苏拿起踪丝,进入白浪暗堡。暗堡的守护阵法在库鲁苏手里,畅通无阻。最后,库鲁苏来到了,骑士们的驻扎之地。库鲁苏越走脸色越是难看。因为这个路线,他很熟悉。“库伯?杰里?还有...詹斯?”库鲁苏眯起眼睛,准备起巫术。“那么,纯粹者先生,是哪位?”库伯看库鲁苏进来,还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衣服,笑着拉起詹斯:“看,姆克,詹斯来了!”萨列里走入屋内。嗅了嗅。“纯粹者的味道,没错!”库鲁苏转身问到:“哪一个?”萨列里一撇嘴:“一个?不!是两个!”“什么?”库鲁苏退了一步。“你们在说什么?”库伯上前一步,问道。“他在说...我们!”一把匕首,扎在了库伯腰间。杰里松开匕首,说道。不复之前的唯唯诺诺,内向羞涩。“你...”库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倒了下去。“小巫师,意外吗?”杰里和詹斯一起跨过库伯的尸体。“你们跑不了了!”麦克斯走进屋子。他已经接管了整个暗堡的防护阵法。多姆走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库伯,又看到手沾了鲜血的杰里。一时间有些懵圈。“这...”库鲁苏袖口飘出扑克,上面燃烧着鬼火。手里金黄色的火焰燃起。太阳神炎威力很大,能灼烧到灵魂,不然上次就抓不到那几道流光了。“呵,一位大师,两个正式魂师,对我们可真重视啊!”杰里看了萨列里和库鲁苏一眼,又看了麦克斯一眼。至于其它人,被他华丽丽的无视了。库鲁苏抢先动手。熔岩射线!太阳神炎注入熔岩射线巫术模型,金黄色的熔岩射线喷向杰里。杰里举剑一挡。被熔岩浇了个通透。惨叫一声,死了。但是没人放松警惕。过了一会,一个透明的影子,从杰里的身上飘了起来。“真是残忍啊,往日的同伴,难道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麦克斯身上燃起暗火。他一般喜欢用鬼火,毕竟鬼火能淬炼鬼火精华,对他编织暗鬼巫师袍有帮助。这是库鲁苏第一次见到暗火。暗火是黑色的。库鲁苏很确定它是火系巫术,但是从中没能发现任何火元素的影子。杰里身上的纯粹者似乎对暗火很畏惧。在麦克斯召唤出暗火后,透明的身影缩小了一圈。酸液溅射!萨列里可不只是灵魂巫师。一道强酸喷到詹斯头上。詹斯死去。面目全非。一个透明影子冒了出来。这回库鲁苏认了出来,正是上次逃掉的那个。“休想留下我们!”杰里身上的纯粹者身影一阵扭曲。白浪暗堡内的空间开始翻起涟漪。麦克斯手一伸,一把雷鞭甩了出去。杰里身上出来的纯粹者显然要比詹斯身上的要强。身体凝实很多。还穿着一套衣服。库鲁苏在其衣服上看到了灵魂盔甲的影子。而从詹斯身上出来的纯粹者就惨了些。整个人有些虚幻。似乎上次被库鲁苏发现,吃了不少苦头。“受死!”一把大剑从外面斩入。大卫赶了过来,还带着他的龙。“该死!”萨列里暗骂一句。灵魂鞭挞!健全的纯粹者先生显然不会放弃大卫进入战场时造成的混乱。两人化为流光,故伎重施。萨列里的灵魂鞭挞追之不及。“谁让他进来的?”萨列里愤怒的喊道:“骑士对纯粹者毫无威胁!”大卫拍了拍自己的龙,讽刺到:“是吗?巫师先生?”“吼~”龙大吼。一道无形的光罩将整个白浪暗堡笼罩住。两位纯粹者所化的流光,被撞了回来。“神性龙?”麦克斯和萨列里似乎都想起了什么。“什么龙?”库鲁苏没听清楚。“不重要,先抓纯粹者!”几人合力冲上。一起围追堵截,将两个纯粹者逼到了角落。“投降吧!”库鲁苏喊话:“你们已经无路可跑了。”“小心!”萨列里一展身上的灵魂面纱巫师袍。护在了库鲁苏面前。这时库鲁苏才发现。两个纯粹者半透明的躯体上出现不稳定的波动。随后伴着一声只能被灵魂闻听的巨响。轰然爆开。库鲁苏和萨列里被冲击波打中。灵魂一阵僵化。库鲁苏清楚的看到。灵魂冲击波穿透萨列里,穿透自己的灵魂护盾。最后撞击到卡套模样的灵魂盔甲上。然后被弹开。“你没事吧?”萨列里回头问道:“灵魂巫师不多,死了就太可惜了。”库鲁苏摇了摇脑袋。刚才纯粹者的袭击,使得他短时间内失去了对灵魂外一切的感知。太阳神炎和鬼火对手造成了一些灼伤。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问题。萨列里点点头:“看来是有灵魂盔甲,很好,等会我给你灵魂巫师学会的印记,那里的灵魂巫术比较全。”库鲁苏点头谢过。然后专注于清理现场。两个纯粹者自爆了。库鲁苏很意外。但是萨列里和麦克斯都很淡定。似乎这是个正常现象。“纯粹者大都是极端信徒。不过信的不是神,而是纯粹这个概念。”萨列里解释道:“他们是一群疯子,一群精神洁癖者,死亡对他们而言,如同吃饭喝水般自如。”麦克斯点头:“的确,纯粹者,确实是一群疯子,而潜伏着则是疯子之中的疯子,他们从称为灵魂学徒开始,就极端的放弃了自己的躯体,开始了纯精神体的修行。”库鲁苏指了指自己:“正式魂师?他们是怎么分的。”“灵魂学徒,正式魂师,灵魂大师,灵魂宗师,还有纯粹者。”萨列里如数家珍的说出了纯粹者的划分。库鲁苏一边听,一边上前探了探库伯的伤势。还有气,希望能救回来。萨列里注意到了库鲁苏的行为,摇头说道:“没用的,纯粹者杀的人,灵魂都不全,救回来毫无意义。”库鲁苏不信,输入生命灵力。库伯睁开了眼睛。但眼里毫无神采。“这是...?”库鲁苏疑惑。萨列里叹了口气,上前将库伯按倒,帮其闭上眼睛:“放弃吧,这小伙子的灵魂被那纯粹者的那一匕首已然刺碎。身体虽然还有气,但没了灵魂,也不过是个植物人,活着也只是徒增痛苦。”库鲁苏站了起来,送走了库伯的坐骑。“纯粹者吗?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