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
李灿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直至隔壁的晨练将他思绪打断,他方才狠狠敲了几下墙壁,然后爬起床。
洗漱、锻炼……
十五分钟后。
房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的声响。
李灿皱眉去开门。
一个穿着条纹睡衣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外。
“刚刚是你在敲墙?”男人瞅了眼李灿,面色不善。
他暗自对比了下二者的体格,自己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八,面前这个家伙一米八左右,体重估计一百四左右。
他的信心更足了。
“怎么?”李灿不以为然。
看起来这个家伙是最近搬来的,不过这种时候敢找上门来的确挺二。
不过生活中狗血的事情本就极多,就像李灿曾经的某对租客情侣各种暗示他可以一起玩。
李灿觉得那俩人肯定有病,所以租期满之后果断给房子做了全面消毒才转租出去。
面前这个奇葩,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你把我家床头的挂画敲掉了你知不知道,我女朋友被砸到了!”男人生气说。
“啊,”李灿愣了下,“对不起,医药费我赔!”
怎么没收住劲,搞出这种事儿。
李灿有点尴尬。
他刚才还怀疑这货神经病找事呢。
“算了,”年轻人摆了摆手,“抹点红花油就好,你下次轻一点,刚才砸的墙都震动了。”
“噢噢,抱歉啊。”李灿关上了门。
不对啊,不应该趁机提醒他下次小声点吗?
李灿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转身开门叫住对方。
不过床头挂画确实挺危险啊,还好不是婚纱照。
回到房间锻炼了一会儿异能,给桌上的小树浇了点水,满意地看了眼那颗绿油油的果子,李灿换好衣服出门。
照例在外边跑了一圈,随后吃了碗胡辣汤一盘煎包,又帮尤沫带了两个包子一袋豆浆,顺便给两个小家伙备了点早餐。
到了花店,玩了会游戏,交代尤沫把剩下的早餐交给毛球可可后,李灿便先一步离开。
他步行抵达蓝山咖啡厅外。
时间刚刚八点五十五。
一辆甲壳虫在咖啡厅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