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存在虽然与和谐社会相悖,但是有时候总能发挥出些许奇妙的作用。
“找了,”尤沫说,“人家说不是中邪了。”
“会不会是那人本领不行?”李灿道。
“尤勇小时候沾上了脏东西,她给尤勇送过,在我外婆家那里挺有名的。”尤沫道。
尤勇挠了挠头。
尤母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呼吸亦是变得平稳起来。
李灿看了眼,终究忍住了自己动手的想法。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有种奇怪的能量聚集,这种能量和他在吴铭身上感觉到的极为类似。
他估摸着对方很可能真的是被某个脏东西给缠住了。
“我认识个朋友,让他来看看吧。”李灿说。
尤沫和尤勇对视。
“好。”尤沫做出了决定。
李灿走出病房,当即给吴铭打电话。
说清楚事情后,吴铭表示马上过来。
李灿重新回到病房里。
在等待吴铭过来的过程中,尤母始终没有苏醒,倒是病情又发作了两次。
“她发病的频率更高了。”尤勇显得忧心忡忡。
此前每过一个多小时对方才发作一次,而自李灿来了后才不过半小时就发作三次,难免让姐弟俩忧心。
李灿正想着如何安慰他俩,电话铃声响起。
发现是吴铭打来的之后,他走出房间,到了窗前,朝着已经到楼下骑着电瓶车的吴铭招了招手。
两分钟后,吴铭到了李灿面前。
“灿哥!”他咧嘴一笑。
“哟,壮实了不少啊。”李灿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前这家伙瘦瘦小小,只有一百斤出头,现在估计得有一百二三十斤了。
“嘿嘿,伙食好。”吴铭笑着。
李灿瞅了眼他中指上的玉戒指,笑问道:“谈女朋友了?”
“啊,”吴铭低头看了眼,红着脸摇头道,“不是。”
“嗯?”
“这是小月的,”吴铭说,“她是我的鬼,平时住在里边,这是她的陪葬品。”
李灿瞅着那枚玉戒指,突然感觉这神经科的病房通道里凉飕飕的。
“你身上还有几只鬼?”李灿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忍不住问。
“还有老赵。”吴铭指了指自己的项链。
“小钰没有单独的容器,住在我身体里,你见过她的。”吴铭说,“她被逼婚,上吊死的,舌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