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灿来了?”她偏过头,看到不远处一张帅气的侧脸。
有过数面之缘,她知晓那就是曾经以为的女婿人选之一。
可惜女儿太没用,这样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都把握不住。
明明身材不错脸蛋也好看呐……
尤母心下叹了口气,有时候她恨不得替代女儿去主动一点。
“妈!”尤勇忙凑了过去。
尤沫走到了床边。
“阿姨。”李灿笑着,“听尤沫说您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尤母自己支着身体坐了起来,蹙眉想了想:“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之前是什么感觉?”李灿问。
“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现在一下子感觉好多了。”尤母道,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阿姨是压力太大了吧?”李灿笑道,“多休息就好了。”
尤母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此前的状态有点像是人说的中邪了。
可是大白天的她当然不能这么说,她可不想真的被人当成神经病。
不过自己脑袋真的轻松多了。
吴铭见到几人聊得开心,悄悄退出病房。
他给李灿发了个信息。
“灿哥,我还有点事,回头再请你吃饭啊。”
走入楼梯拐角的吴铭抹了抹眼睛,突然有点心酸。
“马上清明了,今年得给爸妈把坟修一修。”
“就照着村长家的祖坟,要比他家的还气派。”吴铭心想。
他不由咧了咧嘴,心道:“爸妈,你们儿子出息了呢,已经是公务员了。”
……
李灿和尤母一家三口聊着天。
他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关于那处黄皮子庙,试图找到那只被他干掉的黄鼠狼精的来源,琢磨着要不要带上吴铭走一遭,抓上几只这样的东西喂给小树。
“哎,那个庙早被人拆了!”尤母一脸遗憾。
“怎么回事啊?”尤勇好奇了起来。
接近半小时没见到母亲“发病”,姐弟俩已经信了李灿的话,心情也略微放松了下来。
对于吴铭的不告而别二人有点遗憾,尤勇还喊着改天请那个“大哥”一起喝酒。
“还不是一个老光棍闹的。”尤母瞟了眼女儿,说道,“听说那人快四十了,年年来拜,还一直没对象,所以带人来把庙给拆了。”
“不过事情也巧,拆完第二天那老光棍就死了,还是死在镇子里发廊小姐的肚皮上……”尤母说到一半连忙闭上了嘴巴,看着一脸好奇的女儿和儿子,板起脸道,“你俩没事了?尤沫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