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墨坐在床头,而她是靠在他怀里的。
此刻房门被打开了。
外面除了南宫云墨的人在那里守着,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在那里。
帝若歌大概分辨得出,那几个中年男子在跟外面的人说话,还一边探头想往进来。
听了会儿对话,帝若歌顿时来劲儿了:“是这个酒店真正的主人?”
“嗯。”
“他们来干嘛?”
南宫云墨见她清醒,便撩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柔声应;“出事了,当然要来看看情况。”
只听外边的男人说道:“敢问你们家少主,是哪条道上的?”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有两个弟兄在这里,那两个弟兄都是新人可能性子有些暴躁,要是有得罪的我替他们给你们少主赔不是了。”
那几人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道歉听起来也非常的有诚意。
当然帝若歌晓得那诚意多半是看在外头那十几个人,以及他们手里拿着的枪的面子上的。
毕竟一出动就能这样架势……带着几十个持枪人在公共场合走的,对方就算是猪脑袋也晓得,自己惹上的不是一般人了。
那几人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么小的破地方,居然会来这么厉害的人物!
而且这酒店这么差,还有大人物来光临?
谁能想到在这里他们让人办事儿,还会惹上道上的人呢?
只是南宫云墨的人显然也不把他们道歉的诚意看在眼里。
因为帝若歌很快就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说:“那你们那两位新人,可还真是暴躁了一点啊……别的不抓,非抓我们家夫人,还把我们家夫人弄伤了……夫人对我们少主可是比命还重要的。”
一听有伤,那几人顿时就对视了一眼在,脸色凝重了不少。
有伤……还是伤到对方的女人了。
看来事情很棘手了。
那两个弟兄没要回来,他们没法向其他人交代。
而且要是对方只要那两人,还好说。
怕就怕万一人家想插手这个事情,或者赖在酒店不走了,问题就会比较麻烦了。
其中一人便试探问:“敢问是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