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清歌会唱歌,芊芊会舞,两人一人唱一人跳,在这屋里表演起来。
五福歪着,喝一口酒,看一眼才艺表演,嘴角勾起。
苏落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嘴角微抽。
看她这做派架势,竟是比他们这些真正的男人还要来得自在,像是真要过来狎妓玩儿似的,丝毫没有半点忸怩和难堪。
这女子,不都是该笑不露齿,温柔持重的么?哪像她这样,大刺刺的来青楼玩,还没有半点羞涩。
大山的女子,都这样,嗯,不拘小节?
不,不对,眼前这女子,别看她轻语浅笑,但扬手之间,却是能杀人的。
那个猎人怎么死的,他们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几人都对五福产生了浓烈的构想,这到底是个什么女子,能救人,有同情心的收六斤为小厮,而说她良善?没有半点犹豫就把想算计她的给杀了。
真正的亦正亦邪,叫人看不透。
阿九的脸色倒是随着五福的兴致,越来越难看。
这个地方让他分外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