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死了。
“就叫言言。”付辞耍赖似的又叫了他很多声,“言言,言言,言言!”
祈言的父母包括外婆都这样叫,他之前也想,可是祈言不让。
现在,他就是想这样叫,更能彰显他跟祈言的亲近。
祈言却不买账,只问了他一句,“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
“我不接直男的礼物,也不允许直男叫我言言。”
言言对于他来说,只有亲人才能叫。
付辞见祈言作势就想将那个盒子放到一边,顿时急了,“我准备了好久的!”
祈言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他恨恨地在祈言后颈上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口中那声变调的闷哼才松口,却还是没忍住,心疼地用唇碰了碰,妥协道:“我好像真的不是直男……”
之前的亲亲抱抱他还能找理由搪塞过去,可是他竟然对祈言起了欲/望,汹涌热烈,他差点就压不下去。
刚刚,他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祈言力气向来没有他大,温泉水又热又滑,他可以对祈言做很多事,祈言只能仰着头承受,嘴里溢出他最爱听的低吟,可能会挣扎,却只是让水面起一些波澜,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在祈言踩他的时候,这种想法达到最顶峰。
可他看着祈言眼底的隐隐的戏弄跟笑意,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他要是真硬来,祈言会害怕。
于是,等祈言走后,他用了自己最大的耐心,强忍着不追上去,等那一阵过了,才上去找人。
他想了想,愈发委屈,脸在祈言脖颈上蹭了蹭。
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的音调以及亲昵,也没再逼他。
前二十几年里,付辞一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还恐同,现在陡然要让他一下弯过来也不太现实。
只要对方心底明白就行。
祈言弯了弯唇,将小盒子上的丝带拆掉,揭开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印章,用玉石做成,色泽清透,他看了眼印章的图案,是他的名字。
不是普通的楷体或者繁体,字迹熟悉,是他习惯性在画上的签名。
“喜欢吗?”付辞看祈言低着头仔细研究,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刻的,等以后你画完画可以直接用这个印上去。”
他看着祈言留在画上的字迹练了很久,才做出这一个成品。
“你自己做的?”祈言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可是我昨天评比的结果才出来啊?”
这东西付辞肯定要准备很久,一天时间怎么可能够。
付辞闻言闷笑一声,“笨蛋,就算你没得奖,也要准备奖品啊!你参加了那么重要的比赛,还用心准备了画,当然值得表扬。”
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让祈言用印章在自己的手背上盖了一下,“看看效果。”
祈言看着付辞手背上鲜红的[祈言]两个字,又无奈又好笑,拿纸巾替人擦干净,“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手上戳?”
话虽这样说,可他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嘶……怎么就乱七八糟了?”付辞很严肃地纠正了他的话,“这也是标记,代表我属于你。”
“除了画,这个章你只能盖在我身上。”